其是那不知名的營,更是實力超群,相傳人均都有七品的修為,而另外兩營雖然稍遜一籌,但人均也能達到八品之境。毫不誇張地說,他們就是我們武安軍能夠屹立不倒、聲名遠揚的最大依仗所在。”
李績靜靜地聽著,臉上露出一絲羨慕和無奈。待那人說完後,他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緩緩地將手中緊握的棍子遞到了尉遲戰的面前。
尉遲敬德見此情景,連忙開口安慰道:“少爺您也不必如此氣餒嘛。就算不選擇走武夫這條路,不是還有練氣這條路,萬一少爺練氣天賦非凡呢?”
李績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尉遲敬德的話,但眼神中依然難掩失落之色,輕聲說道:“唉……可惜練氣之道可遇而不可求。”
就在此時,只見那溫婉可人的蘇巧兒輕啟朱唇,柔聲說道:“少爺,要不您先歇息片刻吧?瞧您這滿頭大汗的樣子。”話音未落,她便蓮步輕移,緩緩地走上前去。與此同時,她還伸手入懷,掏出一方潔白如雪的手帕來。只見她微微踮起腳尖,動作輕柔而細緻,小心翼翼地為李績輕輕擦拭著額頭上那細密的汗珠。
李績見狀,微微頷首,表示應允。於是乎,蘇巧兒便一邊用手攙扶著他,一邊引導著他走向不遠處放置在一側的椅子,並讓他安穩落座。
待李績坐定之後,那尉遲父子二人也不含糊,徑直朝著院子裡擺放著各式兵器的架子走去。緊接著,他們從中各自取出自己平日裡慣用的長棍,而後便開始了每日必不可少的常規對練。
這邊廂,李績靜靜地坐在椅子之上,目光專注地凝視著眼前正在激烈切磋武藝的尉遲父子。他的眼神時而閃爍著思索的光芒,時而又流露出讚賞之意,彷彿心中正思忖著什麼重要之事一般,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當李績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時,尉遲父子之間那精彩絕倫的對練已然結束。只見尉遲戰穩穩地站在院子中央,紮起標準而又紮實的馬步。此刻,烈日高懸於天空之上,光芒萬丈,毫不吝嗇地灑向大地。
陽光映照在尉遲戰那古銅色的肌膚上,竟然神奇地泛起一層如同金屬般耀眼的光澤。遠遠望去,他彷彿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舉世無雙、銳不可當的神兵利器!
尉遲敬德面帶微笑,目光欣賞地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幕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李績,鄭重其事地開口說道:“少爺啊,從今往後,戰兒可就得託付給您啦。”話音剛落,他便恭恭敬敬地對著李績行了一禮。
李績見此情形,連忙伸出雙手,緊緊拖住尉遲敬德的胳膊,急切地說道:“尉遲叔,您儘管放心好了!我和尉遲大哥自幼一塊兒長大,我們之間情同手足這話絕對不假!”說著,他真誠地直視著尉遲敬德的雙眼,眼神中滿是堅定。
尉遲敬德凝視著李績的眼睛,仔細觀察了片刻,發現他的神情真摯,絲毫沒有半點虛假之意,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先去廚房瞧瞧,看看小澈今天準備做些啥好吃的。”說罷,他轉身拄著柺杖朝著廚房的方向大步走去。
“報——!啟稟將軍,大營外遼人送過來一名老婦人。”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走進營帳,單膝跪地,對著正端坐在案几前沉思的王敬安行禮說道。
王敬安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放下手中的書卷,疑惑地問道:“一名老婦人?這是何意?”
侍衛趕忙回答道:“回將軍,那婦人自稱是那名公主的奶孃,因心中掛念公主,擔憂其在此處無人照料起居,故而甘願前來,只求能與公主關押在一起,以便悉心照顧。”
侍衛說完後,王敬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隨後揮了揮手,吩咐道:“將她關在拓跋如月旁邊,但切記不可離得太近,以免發生意外狀況,到時候可說不清了。對了,送她過來的那夥遼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