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誰掛在牆上住啊!”三十四氣急敗壞地說道。
懷安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說:“哼,知足吧。你以為我容易嗎?我不僅要照顧你,還要承擔風險。而且,這房子可是特殊的鬼賓房,只有最尊貴的鬼賓才能進來。”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開啟瓶蓋。懷安從瓶中倒出一個黑色的丹藥,然後迅速走到三十四面前。
他伸手捏住三十四的下顎,用力將丹藥塞進她的口中。丹藥入口即化,瞬間消失在她的口腔裡。
三十四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急忙乾咳起來,試圖將丹藥咳出來。然而,懷安卻冷笑著看著她隨後撥動牆上的機關,只聽咔的一聲,束縛三十四的鎖鏈統統鬆開,她從牆上掉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此時她顧不得疼痛,急忙將手指伸向喉嚨想要將丹藥吐出來。
“別白費力氣了,已經下肚了,吐不出來的。”懷安得意地說道。
此時的三十四瞪大了雙眼,眼中燃燒著怒火,緊緊地盯著懷安。她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彷彿要噴出火焰一般。緊接著,她猛地站起身來,緊握拳頭,狠狠地朝懷安的面門揮去。然而,懷安迅速伸出手,輕易地擋住了三十四的攻擊,並順勢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然後,懷安背對著三十四,用手臂緊緊地卡住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動彈。
他冷冷地說:“別白費力氣了,留著點力氣好好打工吧。記住,每七天都要來我這裡領取解藥。”說完,懷安鬆開了手,三十四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懷安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慢慢地說道:“自己出去後院還有一個房間,進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現在臭烘烘的。”。最後,他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過了許久,三十四才收拾妥當,換上了一身雜役的服飾,出現在懷安的面前。
她的眼中閃爍著怒火,語氣不善地問道:“我的錢呢?你把錢還我。”
此時,懷安正悠閒地坐在自己的房間內,桌上擺放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回答道:“什麼錢?”
女子憤怒地說道:“我被你抓的時候身上還有二百兩銀子,這筆錢去哪了?”
懷安一臉無辜地說:“那是我的錢,可不是你的。”
女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喊道:“什麼?憑什麼說是你的?”
懷安理所當然地解釋道:“那是你的贖身錢啊,不然我幹嘛放了你。”
女子聽後,立刻要求道:“那你快給我解毒,我要離開這裡。”
懷安卻不慌不忙地回應道:“你欠我錢,哪能這麼輕易就走?”
女子氣憤地反駁道:“你都說了贖身錢已經給你了,我為何不能走?”
懷安振振有詞地說:“贖身錢是給了,但你還欠我伙食費、住宿費和丹藥費,這些加起來總共四百兩。”
女子一聽,氣得差點跳起來:“剛才不是說三百兩嗎?怎麼突然又漲了一百兩?!”
懷安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剛才沒算丹藥錢,怎麼了?”
“砰!”一聲響,原來是三十四拍桌子的聲音,她生氣地喊道:“我的佩劍呢?”懷安一聽,立刻回答道:“佩劍?我們這裡可是正當生意,你拿佩劍有何用?”說完,他拿起桌上的抹布,輕輕搭在了三十四的肩膀上,繼續說道:“你那把破銅爛鐵,早就被拿去當柴火燒了。”
聽到這話,三十四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憤怒地喊道:“你!”然而,他隨即想起自己無論是打架還是爭論都不是對手,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嘴裡嘟囔著:“我要吃飯。”
懷安一聽,頓時眉頭緊皺,大聲說道:“吃飯?吃什麼飯,這才什麼時辰就吃飯,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