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還是不肯歸心。
既是如此,留他還有何用?
於是便下令不必再將沮授帶回,當場格殺便可。
曹操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手下並沒能帶來沮授的死訊,反而是帶來了他被劫走的訊息。
“豈有此理!”
原本就不高興的曹操此時更是勃然大怒,拍桌問道:“何人所為?”
要知道他大勝袁紹,眼見著北方再無人是自己對手,沒曾想這麼快就有人來捋自己虎鬚了?
真以為吾劍不利否?
卻聽來人回答:
“那些人皆以布蒙面,剛一見面便出手搶人,待劫走那沮授以後更是立刻就走,毫不戀戰。
蓋因他們始終不曾亮出旗號,更未開口,故我等實在不知這是哪一路人馬。”
“竟有此事?”
曹操聽到這裡反而冷靜下來,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你且將此事細細說與吾聽。”
當他聽到其中一人在阻擋追兵時尚能一箭射中麾下士卒馬眼,曹操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曹操麾下不是沒有擅射者。
在高速奔跑的馬背上射箭也不難做到。
但在這種情況下能箭無虛發,還是連珠箭法,別說是他的麾下,就是放眼整個天下,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所以劫走了沮授的究竟是何方勢力?
“來者不善啊!”
曹操喃喃說道。
“主公,你才是來者。”
一旁的荀攸忍不住開口提醒。
曹操:(?_?)
這個提醒大可不必。
“對方既然有意隱瞞身份,自是不願讓主公得知身份。”
卻聽荀攸繼續推理起來:
“如今北方戰場除袁紹與主公外再無強大勢力。
東北公孫度,西北韓、馬皆是鞭長莫及。
河內張楊距此處雖近,然其卻無這般本領。
倒是南方戰場,張魯、劉璋、劉表、張繡、孫策等人皆有可能。”
剛剛投降不久的許攸見荀攸還想再說,立刻搶在他之前說道,“攸以為,首先應當排除張繡。”
他這句話一說,頓時吸引了包括曹操在內的所有人目光。
“子遠有話不妨直言。”
看到荀攸也向自己望來,目露疑惑之色,許攸不禁有些得意,徐徐說道:
“張繡雖與主公有仇,然他在數日之前方才成親。
現如今只怕沒有時間關心北方戰場之事。”
“張繡?他竟成親了?”
曹操聞言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