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眉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非常清楚,無論是歷史上的三國還是演義中的三國,從來都沒有提過呂布有個能打的女兒。
當然,張繡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穿越的這個世界也不是純粹的演義三國世界。
因為無論正史還是演義,都沒有說過張繡是趙雲的師兄。
倒是他穿越前曾在評彈裡聽過一嘴,但也沒有具體瞭解。
不過縱觀穿越後一年的種種經歷,感覺更像是自己帶著評彈模板穿越到了三國演義的世界。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戰鬥力更強,人脈也更廣。
但是如今呂布突然冒出了一個能打的女兒,事情就變得微妙起來了。
縱然是評彈也沒有這種設定啊。
除非……
張繡的腦海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
一個全身閃耀著金光的武將,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在數百敵軍中橫衝直撞,來去自如,大片大片的敵軍士兵如同被割草一般倒下……
真·無雙割草!
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合理的推斷排除,從斬龍剛才的描述來看,呂布之女顯然還達不到這種境界。
最多就是天生神力,比高順這種不以個人武藝見長的武將強一些。
但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男女身體素質的差距遠比想象中要大,更不用說是在如今這個時代了。
“有趣。”
發覺這個世界的水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深一些,張繡反而是興奮起來。
他走到室外,向東遙望。
“呂布,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下邳。
自從呂布送女前往壽春未果之後,心中憂悶,每日只與妻妾飲酒解悶。
他共有二妻一妾,正妻為嚴氏,後殺死董卓,又娶貂蟬為妾。
到投奔劉備定居小沛時,又娶曹豹之女曹氏為次妻。
曹氏嫁於呂布不久,因病身亡,故而無出。
貂蟬亦無所出。
唯有正妻嚴氏生有一女,取名玲綺,最得呂布鍾愛。
眼見丈夫因為沒能成功把女兒送走而愁眉不展,嚴氏心中也頗為愁悶,每日委身陪丈夫飲酒作樂。
話說這一日,呂布酒後性起,感覺下腹火熱,就準備跟嚴氏打一場正規賽。
正要開始前戲,不料有人突然闖了進來。
呂布與妻妾飲酒時嚴禁他人打擾,此時有人未經通傳闖入,本要大怒,直到看清來人是自己的女兒,這才收斂了怒氣,沉聲問道:
“你來作甚!”
畢竟被打擾了興致,口氣自然不是很好。
“女兒見過阿翁、阿孃。”
呂玲綺先向呂布和嚴氏行了一禮,見呂布面色緩和下來,這才開口說道:
“阿翁,如今曹軍圍城已有一月,城中將士人心浮動,阿翁身為一城之主,當振奮精神,以作表率,怎可日日與阿孃飲酒作樂?”
嚴氏聞言立刻呵斥道:“玲綺,怎能同你父這般說話?”
被母親呵斥,呂玲綺卻不以為意,梗著脖子繼續說道:
“我可有說錯?
先前曹軍未至,便有人讓阿翁乘其寨柵未定,以逸擊勞。
阿翁卻以為吾方屢敗,不可輕出,欲待其來攻而後擊之。
然曹軍來後,阿翁卻終日不出,只知固守。
我一女子尚知久守必失,阿翁征戰沙場,豈能不知?”
嚴氏聞言便看向呂布,卻見後者露出老父親的欣慰目光:
“我兒竟也知曉軍中之事矣。”
呂玲綺正色道,“阿翁教我武藝,不正是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