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樣的啊!
要知道如今他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對於妻子的索取暫時還不能拒絕。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改變自己處境的機會,怎麼能夠眼睜睜看著它溜走?
於是連自己先前在心中的誓言都顧不得了,情急之下,手掌向前一伸,五指分開:
“道長,請留步!”
便在這時,他猛的醒悟過來。
哪有什麼于吉,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于吉不過是一個神棍,又哪來的入夢本領?
至於自己欲向他求房中術的事情,更是因為這段時間有些受不了妻子索取所至。
“也罷,既然夢到,今日便去館驛中看看子義……”
正準備自床上起身,孫策的目光卻驟然一縮。
他在枕邊看到了一張寫滿了字跡的薄紙。
孫策記得很清楚,自己方才休息的時候這裡可是什麼都沒有的。
“難道……”
他心中一動,立刻拿起這張紙看了仔細閱讀起來,但見第一句就是:
“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傷於陰陽交接之道爾,夫女之勝於男,猶水之勝火。”
孫策:w(?Д?)w
他心頭巨震,立刻站起身來四處觀望。
只是這原本就是他的臥室,哪裡還有于吉的影子?
此時陸氏聽到動靜進來,見孫策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柔聲問道,“夫君,何事如此驚慌?”
見到是自己妻子進門,孫策不動聲色地把那張寫滿了字的紙收進懷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問道:
“我方才歇息之時,可有人進來過?”
陸氏對著自家丈夫微微一笑,“夫君說笑了,這內室除了妾身,便是侍劍、侍槍不得通傳,也無法入內。”
侍劍和侍槍是孫策的兩房侍妾,至於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可是房中丟了什麼物什?”
孫策搖了搖頭,“無事,只是方才做了一夢罷了。”
看到陸氏對著自己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又想到晚上即將到來的那一幕,孫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說道:
“夫人,為夫忽想起有要事處理,你且在此休息一番罷。”
說完便匆匆離去,倒是弄得陸氏有些不知所措了。
孫策一離開家中,立刻派人去詢問太史慈和于吉的下落。
很快,他就得知太史慈已經撂倒了呂蒙家中幾十個普通程度的壯漢,帶著于吉離開。
他便立刻領人追了上去,終於在城門口將還在做著出行準備的太史慈和于吉追上。
期間他還抓緊時間給張繡寫了一封信,內容自然是有關周瑜和小橋的事情。
另一邊,看到孫策居然親自帶著人前來,太史慈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連因為剛剛在呂蒙家中打得很爽的心情也難以彌補了。
“孫伯符,你這是什麼意思,堂堂朝廷將軍、一方諸侯,竟是打算出爾反爾嗎?”
見到孫策興師動眾的模樣,太史慈自然是以為孫策想要阻止他帶于吉離開,所以說話不算客氣。
聽到太史慈的話,跟隨孫策而來的程普立刻說道:
“太史慈,汝敢妄議我家主公!”
太史慈瞧了程普一眼,淡淡說道,“昔日我便說過,你非我之敵手,如今亦是如此。”
“你……”
“德謀不必爭執。”
程普大怒,正要打馬出列,卻被孫策拉住。
他朝著太史慈微微一笑,“子義莫要誤會,某今次是專程來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