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也答得灑脫,“當初我等皆以為憑將軍之力難以守住南陽,救也是白救。”
文聘當即瞪了魏延一眼,解釋道,“我先前一直在江夏,近日才返回南郡。”
面對文聘的眼神魏延卻不以為意,“仲業你別瞪我,當初主公都做好了讓張將軍退守穰城的準備。”
不等文聘開口,他話鋒又是一轉,“不過如今人人皆知‘北地槍王’之名,倒也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幾人很有默契,都是絕口不提“曹操”興兵再犯宛城的事情。
說完正事又聊了幾句閒話,隨後張繡就邀請文聘和魏延多留幾天,兩人也都答應下來。
等到兩人離開,張繡就轉向賈詡:“文和,你怎麼看?”
賈詡:o( ̄ヘ ̄o#)
不過他現在已經習慣張繡這種問法,略一思索便開口道:“文聘素有忠名,劉表若在,勢難歸順。
倒是那魏延腦後反骨增生,若是將軍有意招納,可見機行事。”
張繡聽了覺得奇怪,“反骨增生?你還真信這個?”
賈詡笑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張繡也笑了,“如果他真是天生反骨,那跟了我豈不是一樣會叛?”
“將軍豈能同劉表相提並論?”
賈詡搖頭道,“方才聽二人所言,劉表如今性多疑忌、好於坐談,又立意自守,無四方之志。
如今更是寵溺後妻蔡氏,疏遠長子劉琦。
以詡之見,荊州遲早為他人所得。”
張繡聽到賈詡篤定的口吻,再一次佩服於他的精準預判,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
“不要好高騖遠,我們還是好好經營宛城,爭取先把整個南陽變成咱們自己的地盤。”
“將軍所言甚是”,賈詡想了想又問道,“我們是否要隱瞞近日所為?”
“沒那個必要,正好讓他們看看咱們宛城的新氣象!”
張繡回憶著這魏延和文聘的生平,分析了性格特點,又補充道:
“你這幾天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一放,陪著他們四處轉轉,順便打探一下他們的想法。”
一聽這件事情又砸到了自己頭上,賈詡當即叫苦不迭。
“將軍,你前兩天才讓我去收集煤炭,詡實在分身乏術啊!”
賈詡原本還很開心張繡對自己的重用,也用實際表現在回報了張繡的這份信任。
但是一段時間過後他就受不了。
張繡純粹就是個甩手掌櫃,不打仗的時候所有事情統統丟給他一個人。
他一個五十歲的人,連孫子都有了,這段時間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這樣啊……”
張繡看著賈詡瘦了一圈的面龐,也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手下無人,他也很無奈啊!
雖然這段時間也招納了不少人才,但是距離賈詡的段位實在差的太遠了。
小事還能替他分憂,大事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畢竟賈詡這種等級的文臣,整個三國也就那麼幾個,現在也大都有主了……
等等!
敲豆麻袋!
聽著賈詡訴苦,張繡這時突然回過神來。
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個人忘記了!
自己現在可是在南陽啊!
想到這裡,他便朝賈詡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文和,你可曾聽過諸葛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