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張繡一聽就覺得很淦:“放屁!南郡和長沙哪個離江夏不近?
況且這兩郡都能走水路,順江而下它不香嗎?
‘萬夫不當之勇’就更可笑了,你、文聘、還有黃忠,哪個拉出來不能對付他?”
說到這裡,張繡冷笑一聲,“老實說,那個‘有人’是不是蔡瑁?”
魏延露出驚訝的目光,“實不相瞞,的確是蔡瑁向劉使君進言不假……
只是張將軍竟也知道長沙黃漢升?”
黃忠是長沙太守韓玄麾下一員老將。
此人雖說已經年逾不惑,但哪怕自詡勇猛的魏延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位是有真本事的。
只是沒想到張繡居然也聽過他的名氣。
“我知道的多著呢!”
張繡沒好氣地說道,“蔡瑁不是被禁足了三個月嗎,這才一個多月就放出來了?”
魏延乾咳兩下:“聽聞是劉使君的後妻蔡氏求了情。”
“牝雞司晨!”
張繡這話已經相當不客氣,換成一個忠於劉表的,哪怕對蔡氏再不滿恐怕也要勃然變色。
然而魏延聽到之後卻呵呵一笑,“誰說不是呢?
不過使君這次上報朝廷,表張將軍為南陽太守,還命我帶兩千精兵與張將軍同行,足以見其誠意。
當然,若是將軍確有難處,使君自會另擇人選去往援祖。”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很清楚了。
表張繡為南陽郡太守,讓他經營南陽變得名正言順。
讓魏延隨軍同行,一方面是幫忙,一方面也是監視。
這是先禮後兵。
如果他不答應,那麼他跟劉表就是敵非友了。
不用賈詡提醒,他也知道劉表打的什麼主意。
這些玩戰術的心都髒。
只是現在他作為劉表的藩屬勢力,原本就應該聽劉表命令列事。
更不用說現在到今後的一個時期,南陽的後勤用度還要依靠荊州。
“我走了宛城怎麼辦?萬一曹操又來呢?”
“仲業聽聞此事,主動要求替主公鎮守荊北。”
“文聘?他對南陽還真是上心。”
張繡有些意外於文聘的主動,又看了看自始至終笑呵呵的魏延,“那你呢,也是自己要求的?”
“原本這次的送糧官就是我,正好順路過來。”
感受到魏延的善意,哪怕知道眼前此人有天生叛將之稱,但此刻張繡還是真誠地說道,“魏將軍,多謝了。”
“張將軍太過客氣,你我一見如故,叫我文長便好。”
“好,文長,等我先跟文和商量一下再給你回覆。”
張繡也不推辭,又看了魏延一眼,“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讓你為難。”
如果真的不去,大不了就把魏延綁了。
這樣一來哪怕是劉表也不能說魏延失職吧?
賈詡這段時間每天案牘勞形,吃住幾乎都在長史府,可以說是相當辛苦。
可張繡見到賈詡的時候,還是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