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只能遺憾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以張繡為代表的劉表集團和以孫策為代表的袁術集團圍繞江夏城,展開了異常激烈的爭奪。
特別是江夏方面,一改以往閉門不戰的頹式,在張繡的帶領下組織了好幾次有規模的反擊,甚至一度佔據了優勢。
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武將戰、攻城戰、防守戰打得有聲有色。
至少從表面上看來是如此。
……
……
“派張繡去江夏是對的。”
荊州城中,劉表在看完黃祖從江夏發來的密報,對蔡瑁點頭,“德珪,這件事你做得很好。”
小範圍的議事,劉表說起話隨便不少,“南陽那邊現在怎麼樣?”
得到了姐夫的表揚,蔡瑁挺了挺胸,“使君放心,文聘為人穩重,定能替主公守住荊北。”
劉表嘆了口氣,“那就好,其實讓張繡守著南陽也挺好……”
“姐夫你可不能這麼想!”
一聽劉表這麼說,蔡瑁頓時急了,“想當初他族叔張濟縱兵入我荊州搶糧,結果自尋死路。
後來姐夫放過他等,此人非但不感激,還恩將仇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若留他在南陽,只怕這荊北遲早要被他拱手送人!”
“不至於吧?”
劉表疑惑地說道,“聽聞那曹操招降時,張繡便以與我有諾在先為由拒絕了他。”
“那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伎倆罷了。”
蔡瑁冷笑一聲,“天下人皆知姐夫既往不咎,善待於他,他若不這般說,又怎能服人?”
劉表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心中猶豫不決。
“姐夫,你可是朝廷冊封的荊州牧,荊州所有郡縣官員的任免皆應由你一言而決。
文聘素有才幹,再加上他本是南陽人,由他來鎮守宛城絕無問題。”
“父親萬萬不可!”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劉表長子劉琦突然開口勸道,“父親向來以仁義為天下人所知,先前張繡被曹操勸降時尚且以答應父親為由拒絕,若是父親此刻出爾反爾,豈不為天下人恥笑?”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當此關鍵時刻,又豈能為名聲所累?”
“既是如此,先前又為何要將禰衡送往江夏?”
“此一時彼一時也,二者又豈能相提並論?”
“……”
隨即年紀的增大,劉表越來越安於現狀,但偏偏又多疑起來。
就像現在,他覺得自己兒子和小舅子說得都有道理,一時不知道應該聽誰的好。
但他同樣也不願意被兩人看出自己的猶豫,略一沉吟便開口說道:
“爾等不必再爭,派人告訴張繡,朝廷已經同意任命他為南陽太守。
現暫由文聘代他鎮守宛城,待他助黃祖打退孫策,回到宛城即可上任。”
“姐夫!”
“我意已決,不必多言!”
這話一說出口,蔡瑁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說了。
只能拱了拱手退下,離開前不著痕跡地瞟了劉琦一眼。
得讓姐姐再加把勁,讓劉表更加厭惡劉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