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袁譚在青州早已經能夠獨當一面,袁熙卻一直留在冀州,缺乏獨自領兵的經驗。
當初袁紹支開袁譚和袁熙,只把袁尚留在冀州,就是因為最喜歡這個兒子。
沒想到此刻倒成了郭圖用以攻擊袁尚的緣由。
逢紀不由語塞。
此時審配眼見情況不妙,隨即加入討論,引經據典、講明厲害。
辛評見狀也是不甘示弱,立刻上場和郭圖組隊,以二對二,絲毫不落下風。
袁紹原本就耳根子軟,缺乏決斷,如今在官渡又連連吃虧,此時愈發難以決斷。
結果由著四人吵了一整天,都沒能下定決心。
後來類似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不止一次,最終袁紹依舊是躊躇不決。
就在這時,冀州地區又發生了反袁的動亂。
此時的他總算是理解了劉表,自家叛亂比敵人來襲更加扎心。
為穩定軍心,袁紹親自率軍前去平亂。
至於立嗣一事也就被放了下來。
“糊塗!”
聽完密諜傳來的訊息,張繡給出了他的評價。
要麼就按照老規矩立長子為後嗣,不要瞎折騰,這樣等他死後權力就能平穩交接。
如果下定決心立袁尚為後,就趁自己還在的時候把這件事情敲定——雖然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
無論選擇哪一種方式,袁紹都算是後繼有人了。
可偏偏袁紹選擇了最愚蠢的辦法。
偏愛袁尚,想要立其為後卻又沒有將此事敲定。
而是維持現狀,將此事拖延下去。
袁紹在的時候還好,等到袁紹一死,兄弟矛盾必然要激化。
到時候就被曹賊撿了便宜。
“哪怕是帶兩個一起下去都好啊!”
那樣一來只有一個繼承人,搞不好真有可能反推一波曹操呢。
張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即問道,“荀諶在何處,可有與之見面?”
“此人數年前便深居簡出,自去歲以來每日更是隻在家中種菜,從來不聞政事。
吾等數次求見,他都不肯答應。
因擔心被袁紹懷疑,是以我等不再上門,請主公責罰!”
張繡擺了擺手,“隱藏形跡最為重要,何罪之有?
不過以荀諶之能,應該已經猜到了你們的身份。”
“主公,可否要……”
“不必”,張繡搖頭,“荀諶既不問政事,自也不會告發汝等。汝等便繼續將之看住,等他日時機有變,再去見他不遲。”
“喏!”
“行了,再說說許昌的事情吧!”
聽完了有關袁紹的情報,張繡便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曹操身上。
官渡之戰後,曹操眼見天氣漸冷,便派人守住黃河防線,自回許昌。
因此戰大勝,漢帝劉協論功行賞,在朝堂上犒賞群臣。
當然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曹操的意思。
嘉獎人員名單和嘉獎內容都是由曹操一手所擬,曹操這個三軍主帥自是獲得了最高榮譽。
隨著時間積累,由曹操一手推廣的屯田制也開始展現出效果。
等到來年開春與袁紹再戰,糧食就不再是困擾曹操的問題。
不過曹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吸引。
那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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