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下氣地跑了出來。
張繡和諸葛玄停止交談,朝那人望去,發現他正是在居巢一戰中投降的雷薄。
雷薄是他的老部下雷敘的族兄,個人武力和統軍能力都跟他弟弟雷敘相差不多。
不過他畢竟是主動投誠,又在魏延和甘寧收編橋蕤部屬時積極發揮了自身的橋樑紐帶作用。
所以魏延給雷薄安排了一個不錯的差事——讓他負責皖城和居巢運糧事宜。
魏延自信的認為皖城和居巢之間的路程是絕對安全的。
然而雷薄對這個安排卻並不是很滿意。
如果他想要閒職,早就回南陽找自己的族弟雷敘了。
之所以留在廬江,就是想要建功立業。
要知道自己這位主公可是未嘗敗績的北地槍王啊!
跟著這樣的主公,真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所以當得知張繡這次要來江東的時候,他就主動找到魏延,提出要跟張繡一起走。
魏延知道張繡這次去江東是幹什麼,想到東線無戰事,索性也就答應下來,把雷薄安排到了太史慈手底下。
這種小事自然不用再跟張繡打招呼。
然而過江之後,原本打算大幹一場的雷薄卻失望地發現他們跟孫策的戰鬥就小打小鬧,完全沒有自己期望中的大場面。
好不容易來到西城,有了鎮壓叛亂的機會,結果還沒開打對面就投降了。
直到這次對上叛亂的笮融,才讓他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
誰知他剛剛跟著太史慈進山沒多久,就又被派來向張繡報信。
這讓雷薄簡直鬱悶到了極點。
鬱悶歸鬱悶,但是轉念一想能趁著這個機會跟張繡拉近關係,說不定能把壞事變成好事。
於是他匆匆忙忙趕到張繡面前,開口說道:
“主公,已經發現笮融蹤跡,太史校尉命我回來報信,請主公再撥五百……”
雷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太史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必了!”
他驚訝地轉過頭去,卻見到太史慈引著一眾部屬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張繡見狀也有些意外:“子義,你怎麼也回來了?”
都已經派了雷薄來報信,自己又跟了過來,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太史慈朝張繡一拱手,正色道:“主公,賊將笮融已伏誅。”
這麼快?
張繡愣了愣,卻見太史慈頗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笮融自封豫章太守,倒行逆施、無惡不作。
不但南昌民苦不堪言,便是山越人也對他恨之入骨。
他被趕入深山後慌不擇路,被山中百姓和山越人聯手誅殺。”
太史慈這麼一說,張繡頓時就理解了。
也難怪太史慈鬱悶,這還沒打呢,笮融就被砍了。
太史慈又說道,“山越人本打算將笮融首級獻於劉使君,因某識得山越人,他們便將笮融首級給了我。”
太史慈之前在涇縣招來的二千壯漢大都是山越人,這次正好帶著他們進山抓人。
丹陽山越和豫章山越一見面,那就是老鄉見老鄉。
因此太史慈等於是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笮融的首級。
看著被呈上來那個滿臉驚賅、死不冥目的頭顱,張繡嘆了口氣,搖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把它帶上,我們回南昌!”
“老雷,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走啊!”
直到大軍開拔,看到雷薄還呆呆站在原地,一名袍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奇道。
“又是這樣,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雷薄喃喃自語,面露悲憤之色:“你們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