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佑維這樣挺好。”
張繡說著又對大橋笑了笑,“還有,你今天很漂亮。”
大橋聞言不禁咬了咬下唇。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父親和自己不正是應了這兩句話?
鬼使神差的,大橋脫口而出,“只是今天?”
話一出口,她和張繡同時愣住了。
在這個時代,只有關係極為親密的異性才會這麼說話。
說白了,就是門當戶對的情侶。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大橋連忙雙手舉起酒杯:“張將軍,父親方才離開時讓我好好招待,妾身敬將軍一杯!”
說著不等張繡答應便一飲而盡。
張繡不禁莞爾,正要開口,卻見大橋又斟了一杯酒,再次舉起酒杯:
“這一杯酒是感謝張將軍對我父親的知遇之恩,自從父親得遇將軍,便如枯木逢春,榮光煥發。”
說完便又是一飲而盡。
“大橋,你慢……”
張繡話音未落,就看到大橋再一次舉起了酒杯。
看到她這副模樣,張繡索性也不勸了,乾脆問道,“這次又是為了誰?”
他其實已經猜到這杯酒多半是要感謝救命之恩,卻沒想到大橋目光盈盈地看向張繡,緩緩說道:
“這一杯是為妾身自己,妾身得將軍相救,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三杯酒喝完,大橋已是酡紅滿面,醉態可掬。
最重要的是,她終於藉著酒意將深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張繡聽到以後不禁一呆。
他雖然對待感情不是很敏感,但多少也猜到了大橋對自己的心意。
對於這個時代的少女而言,香囊這種貼身之物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送給別人的。
更不說是送給異性。
但張繡沒想到大橋竟然會這麼直接。
驚訝之下,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竟是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他這邊還在懵著,大橋卻主動出手了。
正所謂,酒為色之媒。
大橋原本鍾情張繡已久,平日恪守禮教,尚能以禮自持。
但這一次張繡離開太久,再加上外界的壓力,大橋終究決定由她來邁出這關鍵的一步。
因為心中有事,她方才原本就沒吃多少東西。
此刻空腹狀態下連飲數杯,只覺得全身火熱,綿軟無力。
在勇敢地向張繡表白以後,心頭更是如同小鹿般怦怦跳個不止。
她仰著頭,一步一步朝杵在原地的張繡走去。
誰知走到一半腳下不穩,身子一晃,險些跌倒。
張繡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拉住。
大橋順勢一傾,已撲在他懷裡,將頭靠在他肩上不動。
此時的大橋一半情意一半酒意,就連聲音都開始發膩:“將軍、將軍。”
張繡隱隱覺得此事不妥,竭力鎮懾心神。
但佳人在懷,香澤微聞,是何等的綺豔旎光。
作為一個普通程度的壯漢,張繡立刻就有了反應。
要知“情”之一關,原本最難勘破。
當初蘇武出使匈奴,茹毛齧雪,不失漢節。
只是依舊與胡婦生子,不免為後世所笑。
可見剋制“情慾”一道,乃世上最難之事。
張繡雖兩世為人,可如今依舊血氣方剛,懷中抱著國色天香的大橋,又怎麼能把持得住?
特別是此刻這位在史書上留名的美女正媚態橫生地望著自己,口中的呼喚更如急流般衝撞著張繡的心房。
既然雙方你情我願,張繡索性不再剋制,攔腰抱起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