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三人的對話,禰衡已經怒不可遏。
這三個傢伙實在太無恥了!
居然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張繡被大橋的美色所迷惑!
橋蕤倒也罷了,大橋畢竟是他女兒,有意放縱也是人之常情,雖然卑鄙,卻也可以理解。
可賈詡和蕭霖這兩人,一個身為軍師,一個身為皖城令,居然也這麼慣著張繡?
更可氣的是,這三人不但不去勸諫主公,還把自己這個一心進諫的忠良之士給綁在了這裡?
簡直是其心可誅!
對了,還有張繡!
如今的他沉溺美色、耽於享樂,這不禁讓禰衡開始懷疑起來,這還是那個曾經在江夏把自己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英明之主嗎?
此時此刻,禰衡真想對張繡說一句,“主公,你變了!”
再這樣下去,張繡就不再是他的主公了!
就在禰衡想著用什麼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屋中。
“伱們在做甚?”
望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禰衡和強勢圍觀的賈詡三人,張繡面露古怪之色,難道這個時代就已經有監禁play了嗎?
“主公!”
看到張繡出現,無論是被綁著的禰衡,還是把禰衡綁起來的三人皆是開口出聲。
禰衡更是梗著脖子大聲說道,“請恕衡行動不便,無法向主公行禮!”
張繡見狀啞然失笑,轉向賈詡:“文和,你們這是……”
“是橋某一意孤行,將正平先生縛於此處”,橋蕤趕緊把事情攬到自己頭上,“此事與軍師和縣令無關!”
“好吧,就算如此……”
張繡自然不會相信橋蕤的話,但他更感興趣的則是另一個問題,“為何要將正平縛於此處?”
橋蕤鄭重地說道:“只因正平先生欲要前往橋府阻止主公的大計,某不得已而為之。”
張繡一臉迷惘:“大計?”
不過就是跟大橋滾床單而已,怎麼就大計了?
禰衡更是一臉憤怒:“混賬!”
然而橋蕤卻一本正經地說道:“主公既未娶妻、又未納妾,更無子嗣,如今既有機會,自不能讓他人打攪。”
賈詡和蕭霖一聽齊齊開口,“橋將軍所言極是!”
禰衡破口大罵:“主公沉迷女色,不務正業,爾等非但不諫,反而推波助瀾,簡直不當人子!”
張繡:……]((o__)'彡☆
好傢伙!
張繡險些跌倒,他承認,自己這兩天跟大橋在嘗過禁果以後,都是有些食髓知味。
簡單說就是互相饞對方的身子。
可就算如此,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不過才三天而已好嗎?
禰衡的表現就夠誇張了,另外三個也好不到哪裡去。
“行了,此事至此為止”,張繡突然覺得心好累,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準備一下吧,我們今天啟程去江夏。”
他說著走到禰衡身前,輕輕伸手一拉,就把牢牢綁著他的繩子扯斷。
“主公!”
禰衡看著張繡,發現他精氣神十足,似是並沒有被酒色所傷,稍稍安心。
他正要開口,卻被張繡打斷:
“正平也先跟我們去江夏,等孔明他們帶回朝廷的詔令,再去南陽上任。”
“諾!”
就在張繡帶著眾人從廬江返回江夏的時候,身在徐州的劉備終於知道了袁術被張繡打敗的訊息。
主要是劉曄和張遼足足截住了劉備的四五波探馬。
直到劉備感覺不對,讓張飛親自派人前往打探,劉曄這才把被他們控制住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