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你現在就是個禍根,你走到哪禍肯定跟到哪,老頭老太太不懂這些,你難道你也不懂麼?去阿國你坑的是小佛,國家機器想制裁某個小勢力,比捏死只螞蟻難不了多少,另外你真打算讓菲菲和孩子一輩子都跟你過著逃亡的日子麼?”
我深呼吸兩口氣道:“走到哪說到哪吧,我現在是真沒心情繼續逗留下去了。”
“隨你吧。”誘哥擠出一抹笑容,掉頭走進飯館:“我撒泡尿去。”
半個多小時後,歐團結安排人幫我們弄了一臺掛著政府通行證的“桑塔納”,我們仨從一個唱二人轉的戲班子找了個化妝師,簡單的描眉畫眼打扮一下,然後驅車奔著青市的國道方向駛去。
汽車快要駛到國道口的時候,魚陽的手機猛不丁響了,他看了眼手機螢幕笑呵呵的說:“阿遠的電話,我估計老爺子捨不得你,又想跟你再對兩句話。”
說話的功夫魚陽直接接了起來:“咋地了遠哥?什麼!你在哪?行,我們馬上過去”
放下手機,魚陽的臉色突兀的變得有些陰暗,舔了舔嘴皮看向我道:“出事了。”
“誰出事了?”我立馬緊張的攥緊魚陽的手腕。
魚陽嚥了口唾沫回答:“你爸,臨上高速之前,老爺子說想上廁所,阿遠等了十多分鐘看老頭還沒出來,就進廁所找,結果被人捅了十幾刀,人這會兒在醫院,剛剛透過醫生給我打的電話。”
我咬牙切齒低吼:“哪家醫院?”
魚陽死死摟住肩膀勸阻:“阿遠在青市二院,這會兒有警察在問案,三子你先彆著急,老爺子有可能沒事兒,咱們先去高速路旁邊的公廁找找看。”
我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朝著誘哥道:“誘哥,你先去醫院,無論如何保護好菲菲她媽,魚陽咱倆去高速路。”
往高速路口走的過程,我遲疑很久後按下賀鵬舉的號碼,起初這狗日的不接,我連續打了四五遍以後,他才跟死了後媽似的陰陽怪氣的接起:“怎麼三弟?還打算繼續坑我吶?我跟你說,我現在可真瓢幹碗淨了。”
我不耐煩的嘶吼:“少他媽廢話,魚陽從你那拿走多少錢,我一分不少還給你,別難為我爸,都是爹生父母養的,做事別太埋汰!”
賀鵬舉同樣暴跳如雷的呼喝:“你特麼有病吧?我知道你爸是幹啥的就難為他?別跟我沒事挑事,退一步講,就算老子抓到你爸也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從你那吃了多少苦,他都得給我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