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控的嚴母緊握雙拳,不顧嚴父的阻攔,繼續任意妄為:“你憑什麼讓我住嘴!我哪裡說錯了!嚴睿本來就不是——”
“我讓你住嘴!”
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隨著嚴父的怒吼落下,這一巴掌不僅打蒙了嚴母,也讓嚴父頓時清醒過來。嚴母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緩緩抬手摸上刺痛的面龐,神情恍惚地說道:“你居然……打我?”
“爸!”嚴逸雖然討厭嚴母擠兌嚴睿,但說到底嚴母是他的母親,看到嚴父下這樣的重手,他自然看不下去,“你怎麼能打媽?”
“你先帶你媽回房間休息。”嚴父眉宇間透著極致的疲憊,今晚發生了太多事,他需要時間去消化。
嚴父的焦躁嚴逸多半能夠理解,他將不停自言自語嘀咕的嚴母送回臥室,嚴母剛躺到床上,一下子像是清醒過來似的,就要奪門而出。還好嚴逸反應夠快,一把抱住嚴母:“媽,你幹什麼!?”
“你別攔我!我要出去問問他!他憑什麼打我!?”嚴母聲嘶力竭地朝門外大吼,“嚴睿本來就不是嚴家的人!他早該被趕出去了!他憑什麼霸佔屬於你的東西?”
嚴睿被收養一事,嚴逸剛聽到時確實有些震驚,隨後又轉念細想,嚴睿確實長得既不像嚴母,也不像嚴父。小時候,嚴逸和嚴睿出門,從未有人將他們認作兩兄弟,甚至還有人和他開玩笑說:嚴逸,你哥哥不會是領養的吧?怎麼和你長得一點都不像?
那些被嚴逸當作笑話的話如今竟成了事實,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嚴母總是不待見嚴睿,這都是因為嚴睿不是嚴母的孩子。不過,嚴睿與他有沒有血緣關係都不要緊,他們生活在一起二十幾年,這是比血脈相連更深的情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被抹殺的。
“媽,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哥哥從來就沒有霸佔過我的東西,嚴家的生意我本來就沒興趣!”
“就算你不要也輪不到他!他不過是個beta,跟嚴家半點血緣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繼承嚴氏?”
聽到嚴母的話,嚴逸的心涼了一半:“媽,哥哥跟我們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為什麼非要逼他離開,你才肯善罷甘休?”
“是他……是他毀了這個家!”嚴母緊緊抓著嚴逸的手,如同瘋了一般嘶吼,“今天嚴家受到的屈辱,都是因為我和你爸爸當初收養了他!他就是個禍害!”
“他不是禍害!他是我哥!”
嚴逸的心幾乎在滴血,他不敢相信,一直以來對他呵護備至的母親,對嚴睿卻如此恨之入骨。
嚴睿是被蘇湛鬧醒的,來不及抱怨對方旺盛的精力,插在後穴的肛塞猝不及防地被取出,緊接著熟悉的熱物噗嗤一聲頂到深處。因為家裡沒有給嚴睿的備用衣服,所以昨晚蘇湛將自己的襯衣當作睡衣給嚴睿穿上。兩人的體型雖差不多,但嚴睿畢竟矮了蘇湛半個頭,襯衫穿在他身上顯得寬鬆無比。
微涼的手掌探入寬鬆的襯衫,肆無忌憚地撫摸光滑細膩的肌膚,嚴睿眯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細軟的腰稍稍拱起,雪白的丘臀與粗壯的男根緊密相連,殘留在甬道里的精液成了上好的潤滑劑,令兇猛的肉刃暢通無阻地在後穴裡抽插。蘇湛掀開嚴睿的襯衫,低頭含住其中一顆嬌羞挺立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向外拉扯,輕微的刺痛感恰到好處地刺激了嚴睿的情慾。
“疼……”嚴睿綿軟的嗓音聽起來像在撒嬌,勾得蘇湛心亂如麻。
被精液浸泡了一晚的肉穴又溼又軟,鬆軟的腸肉層層吸附在佈滿青筋的陰莖上,像一張貪婪的小嘴。蘇湛伸手圈住嚴睿的腰,一把將睡意朦朧的人抱坐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嚴睿瞬間睡意全無,本能地抓住蘇湛的肩膀,下一秒又粗又硬的性器直直捅進了緊窄的腹腔。
扁平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