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既有這麼大的把握取我等性命,卻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魔教皆是一些藏頭露尾的鼠輩?”
血影大笑道:“既然大護法想見識一下我的真面目,我便如你所願,免得你們稀裡糊塗的都不知被何人所殺!”
話落,血影陰森的笑著,只見他全身血光明滅不定,不一會,其身外的那團濃厚的血霧便緩緩消散,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費英衝,怎麼會是你?”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南宮天涯頓時失聲叫道。
對此,聖盾宗的四位高手也是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那道血影竟是古顯陽長老的弟子。
平復了一下心中的震撼,李嚴峻厲聲道:“費英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習得這等邪惡的血煉之法?”
“費英衝,虧你身為我聖盾宗的護法,竟與魔教之人混在一起,簡直罪不可恕!”吳昌斌一向性急如火,若非蕭天震攔著,他早已衝出去了。
寒欣芸冷聲道:“費英衝,回頭是岸,你若是執迷不悟,冥頑不靈,恐怕連你師父也保不住你了……”
“夠了!你們這幫白痴,還當我是那個廢物?我只是借用此人的身體,其靈魂早已被我吞噬,無論你們怎麼苦口婆心的勸說,他也回不來了。”血魔尊猛地打斷了寒欣芸的話。
蕭天震雙眼微眯,冷聲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吞噬我聖盾宗弟子的靈魂?”
血魔尊詭笑道:“我是何人,難道大護法會猜不到?”
話落,血魔尊邪笑了兩聲,便從懷中取出一物,託於左手掌心之上。
眾人定睛一看,那是一隻頗為精緻的血紅葫蘆,長約一尺,周身閃耀著刺目的血光,瀰漫出的濃烈的血煞之氣。
望著那血紅色的葫蘆,眾人皆不知此乃何物,唯有蕭天震驚愕失色,身體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兩步。
目光微轉,南宮天涯發現蕭天震神色大變,於是快步走到對方身前,沉聲道:“大護法,那血葫蘆到底是何物,竟會讓你如此忌憚?”
對於南宮天涯的疑問,蕭天震並未回答,他雙眼緊緊盯著那隻血葫蘆,一絲恐懼逐漸籠罩心頭。
片刻後,蕭天震眼神變幻不定,沉聲道:“此物你從何處得之?”
血魔尊冷哼道:“此物本就是我的東西,現在只是物歸原主!”
蕭天震聞言一震,失聲道:“這絕對不可能,二十年前,你不是已經…”
蕭天震並沒有將話說完,因為此刻他已經知曉對方的身份,只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陰森一笑,血魔尊譏諷道:“我已經怎麼了?你是想說我不是已經被你聖盾宗斬草除根了吧?也罷,反正你們這些人今日都得死,我就讓你們死得明明白白的。”
在血魔尊陰森的話語中,眾人這才知曉當日生死存亡之際,對方施展血咒將自己的魂魄封印在血煞聚靈葫中,而後古顯陽私藏血葫蘆,從而埋下禍根。
後來,費英衝盜出血煞聚靈葫,又以鮮血為引衝破葫中的封印,再利用血煞之氣煉製血靈丹,最終使得血魔藉助其身體重生。
聽完血魔尊的講述,劍痴長老沉聲道:“大護法,看來你聖盾宗也是龍蛇混雜,良莠不齊!古長老包藏禍心,私藏血魔之物,而其徒弟更心術不正,陰險狡詐,這才導致今日的禍事。”
蕭天震一時語塞,沉默了片刻,沉聲道:“當前不是追責之時,我們應當想辦法如何抵禦強敵。”
劍戮長老怒哼一聲,冷冷道:“據傳魔教九大魔尊中,血魔的實力僅次於暗魔尊,就我們這幾個人,恐怕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還有那三隻八階妖獸,這該如何去應付?”
蕭天震眉頭緊皺,低聲道:“血魔的確難以對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