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峰領著虎踞與金韌朝這邊慢慢走了過來,便趕忙走下臺階,滿臉笑意地快步迎了上去。
一番寒暄後,潘星宇極其客氣地請虎踞與金韌入殿坐下,又命人奉上熱茶與精緻的糕點,道:“二位壯士,你們初來鳳陽城,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有什麼困難的話,請儘管直言,潘某雖不才,但身為這鳳陽城城主,也願盡綿薄之力。”
聽完潘星宇這番客套話,金韌看了虎踞一眼,見它默不作聲,便開口道:“多謝潘城主的好意,我們兄弟兩個來自窮鄉僻壤,其實這次來鳳陽城只是開開眼界罷了,並無其它事情。”
潘星宇聞言呵呵一笑,緩緩端起蓋碗,輕輕品了一口熱茶,眼珠快速一轉的道:“兩位壯士說笑了,你們來鳳陽城怕不止是為了開開眼界這麼簡單吧,否則兩位一進城,何以到處詢問水月閣所在位置,又得水月閣弟子迎進水月閣,而當兩位從水月閣出來時,那水月閣主竟親自相送,足可見你們身份不一般啊……”
哐的一聲,金韌放下手中的蓋碗,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冷聲道:“潘城主,我們來鳳陽城只不過才半日工夫,你怎麼會這麼清楚我倆的行蹤,難道說你暗中派人監視我們了?”
看著金韌與虎踞那兩張陰沉的臉,潘星宇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脊樑骨在冒寒氣,趕忙起身,故作鎮定的道:“兩位壯士千萬不要誤會,我並非有意要監視你們,只是我身為鳳陽城之主,管轄著這一方百姓,必須時刻要了解城中的動態,何況水月閣乃鳳陽城最強的一股勢力,之前曾多次遭到魔教妖孽的偷襲,而為了能實時掌握情況,以便及時增援她們,我不得不在水月閣周圍佈下眼線。”
眼見潘星宇說得合情合理,言語之間又是情真意切,不似有假,金韌與虎踞原本戒備的心理逐漸放鬆了下來,大殿裡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緩和了不少。
細細地品了一口清茶後,虎踞注視著潘星宇神色的變化,開口道:“潘城主一番苦心真是令我等敬佩,不過今日所見所聞,與我們聽到的關於城主的傳聞似乎頗為不符啊,這又是怎麼回事?”
潘星宇淡淡一笑,並沒有立刻回答虎踞的疑問,而是緩緩端起蓋碗,趁著喝茶的這工夫,快速調整了一下心中的惶恐,接著鎮定自若的道:“哦,不知兩位壯士在外邊聽到了什麼傳聞?”
金韌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我們聽說潘城主與水月閣之間有很深的積怨,同時外界有傳言,說您是一個心狠手辣,且工於心計之人。”
聽到這話,潘星宇臉色毫無變化,只擺了擺手,淡淡的笑道:“這些都是謠傳,二位壯士是何等神武,又何必對這些市井之言信以為真呢,哈哈哈……”
虎踞見潘星宇一臉的不以為意,疑惑道:“謠傳?用你們人類的話說,空穴不來風,為何會有這些謠傳呢?”
潘星宇輕嘆一聲,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道:“兩位壯士你們有所不知,這幾年魔教一直都覬覦著鳳陽城,但在我城主府與城中各大勢力同心協力之下,他們未能得償所願,所以那些魔教妖孽這才廣散謠言,藉此禍亂人心,離間城中的各大勢力,以達到逐步瓦解鳳陽城的目的。”
金韌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潘星宇的話顯然與它從南宮天涯那裡聽到的截然不同,一時也不知真假,只得道:“原來個中還有這段曲折,看來還真是我們誤會城主了,還請諒解。”
潘星宇轉過身來,笑道:“常言道不知者無罪,兩位壯士乃世外高人,自當不要與那些市井之人一般見識。”
虎踞起身道:“潘城主所言甚是,今日我等受益匪淺,以後自當謹記。潘城主,我們兄弟尚有一些私事要去辦,倘若城主無其它指教,我們就此告辭了。”
潘星宇見虎踞與金韌朝大門走去,急忙跑到它們身邊,道:“兩位壯士,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