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戚萬勇既安然無恙地坐在那,顯然是那侍女在說謊,此事始末我們暫時不得而知,眼下唯有未雨綢繆,小心做好防備工作。”
水靈盈月聞言,輕嘆道:“目前鳳陽城形勢複雜嚴峻,或許是我太過擔心了,這才亂了方寸……對了,你剛才在下邊和林淞說了些什麼,我看他一會興高采烈的,一會又悶悶不樂的?”
南宮天涯笑道:“哈哈,也沒什麼大事,那小子看尋武宗和柳葉門弟子實力強悍,恨自己修煉的時間太短,實力怕有些跟不上他們。”
水靈盈月笑罵道:“他才多大?我在他這個年齡時,才剛入門修煉,他居然還嫌自己實力不強,這不是在打我們的臉嗎?”
南宮天涯道:“閣主言之有理,這些弟子的天賦都十分不錯,那趙烈雖落敗了,但那一招斧擊卻是可圈可點,還有柳葉門的那位弟子,他同時施展出雙系靈技,雖顯得不理智,但攻守配合得那是相當流暢,令人耳目一新。”
凝望著比武場邊的一眾弟子,水靈盈月輕嘆道:“還有那影月殤,他實力之強,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沒想到這臨時舉辦的比試,竟湧現出這麼多實力不凡的少年,可以想象的出,幾年後的聖盾宗選拔賽,競爭將會如何得激烈!”
南宮天涯神色古怪的道:“人生代代無窮已,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後的一些劫難,我們已無能為力,或許唯有靠這些後生晚輩去解決了……”
水靈盈月看了南宮天涯一眼,神色不解的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事?”
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南宮天涯神色便恢復了正常,輕聲道:“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而已。水靈閣主,那小子想嘗試下煉丹,我知道你水月閣裡有兩位修為強大的鍊師,此事你看如何?”
水靈盈月一愣,隨即仔細打量著南宮天涯,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於是道:“水月閣確實有兩位鍊師,她們一位精於煉丹,一位專攻煉器。南宮大人,你可知即便是小浠這樣三花聚頂的鬼才,能否成為鍊師也要看其機遇,你對林淞那小子有多大的把握?”
南宮天涯淡然道:“雖然我不知道把握有多大,但我清楚那小子認準的事一定會堅持到底。水靈閣主,你可以讓林淞去試試,他畢竟也是你的弟子,一旦成功了,這也是水月閣的成就。”
水靈盈月沉思片刻後,道:“這件事,我自會和我師父去說的,不過難道你不擔心林淞涉及過多,反而會造成他博而不精,最終反受其累?”
南宮天涯眼中精光微閃,意味深長的道:“在這個世上,有些人根本無法用常理去衡量,總之你就多多費心,我想那小子日後一定會給水月閣帶來震古爍今的榮耀……”
這邊,水靈盈月正仔細琢磨著南宮天涯說的話,卻聽見顧不通粗獷的聲音傳來:“第二場比試,由逍遙谷弟子孫天江對戰城主府影月殤!”
隨著一陣陣瘋狂的叫吼聲,影月殤如此前一樣,瞬間便躍上了比武臺,只見他張開雙臂,抬頭挺胸,整個人一臉得意的樣子,就彷彿自己已然是勝利者一般,接受著無數觀眾如雷般的喝彩。
與影月殤相比,孫天江則顯得低調了許多,他手提一根五尺長棍,一聲不響的緩緩登上那比武臺,臉色看上去雖有些凝重,卻毫無膽怯之色。
孫天江等了一會,見影月殤仍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禁惱怒的吼道:“喂,你到底有完沒完?再這麼下去,我要出手了,到時候你輸了,可不要說我偷襲你!”
影月殤臉色猛然變冷,鄙夷的瞥了孫天江一眼,陰森笑道:“就你這種廢物,還想打敗我,簡直做夢呢!小爺我對付你一招就夠了,你若不想像狗一樣被我打趴下,就趕緊給我滾下去,否則我不介意好好教訓你該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