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寒之境中,水靖芸先把北冥神光決的心法告知林松,隨後她一遍又一遍的演示法決,並講解其中關鍵的要點。
兩個時辰後,林淞總算是釐清了北冥神光決的修煉要點,他隨即心無旁騖的投入到修煉法決之中。
至於水靖芸,則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林淞,並不時的指導對方進行修煉。
又過了五個時辰,隨著林淞雙手快速一晃,十道藍色明光直射天際,在空間裡的冰境、冰塊以及冰壁之間快速傳播著,形成十道淡淡的飛行軌跡。
不久之後,一小束死寂的光線匯聚在林淞掌心,這些冷光顏色很淡,看上去若隱若現的,顯然沒有當日水靈盈月冰封死亡風暴的威力。
然而,當水靖芸看到林淞掌心的那一小束冷光時,她整個人欣喜若狂,眼中泛著激動的淚水。
林淞眼神微變,走近水靖芸,不解的問道:“師祖,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流……”
對於水靖芸,林淞心中始終充滿著敬畏,對方畢竟是水月閣實力最強,輩分最高,權勢最大之人,但眼前其流淚的這一幕,卻令他感到十分困惑。
水靖芸擦拭了一下淚水,笑道:“淞兒,我沒事的,我看你修煉成了北冥神光決,我只是喜極而泣。”
看著掌心的冷光,林淞一愣,尷尬道:“師祖,我、我這樣的也叫修煉成功了,這死光的威力也太弱了吧。”
水靖芸笑道:“傻小子,法決的威力是隨著修為和領悟而逐漸增強的,你短短七個時辰便修煉成功,這已是破天荒的事情,切莫妄自菲薄!”
微微點頭,林淞道:“師祖,那清嫿師姐她是否也修煉了北冥神光決?”
輕嘆一聲,水靖芸淡淡的道:“水月閣成立一千多年來,除了水藍楹祖師外,也就你我和盈月修煉成此法決。”
“這怎麼可能,我聽盈月阿姨講過水月閣的過往,其中不乏天資頂級的弟子,為何她們……”林淞一臉震驚的道。
看了林淞一眼,水靖芸道:“水月閣的法決不少,但算得上威力恐怖的只有三種,流傳下來的只有北冥神光決和玉心玄冰真訣,前者能修煉的人寥寥無幾,後者又是殘缺不全。”
林淞驚異道:“北冥神光決到底是何種法決,為何能修煉的人寥寥無幾,難道箇中另有曲折?”
水靖芸淡然道:“拋開你不說,祖師在極北之巔修煉多年,我在北冥冰海中偶得寒鯤的屍骨,至於盈月……”
林淞驚奇道:“難不成盈月阿姨也在極北冰原上,得到了什麼機緣?”
沉默了一會,水靖芸道:“此事和盈月的身世有關,眼下時機未到,我也不便說出來,日後你自會知曉。”
“師祖,你剛才說到水月閣有三大法決,那還有一種又是什麼?”見水靖芸不願提及水靈盈月的身世,林淞話鋒一轉的問道。
凝望著遠方,水靖芸嘆道:“據閣中先輩記載,當年水藍楹祖師在北地之心邂逅了一位女子,那人自稱姓夏,乃一隱世高手。那夏姓女子和祖師一見如故,離別時曾贈送祖師一卷心法,名曰天星冰塵……”
“天星冰塵!難道是那個……”林淞猛地跳了起來,他幾乎是脫口而出。
這一刻,林淞滿腦子都是當年在葬花谷裡意識穿梭的景象,那神極天聖和邪天魔聖對決的場景歷歷在目。
對於林淞的反應,水靖芸也是嚇了一跳,天星冰塵乃水月閣最高機密,只有歷任閣主才知曉,為何對方會……
眼見林淞一臉呆滯,水靖芸眉頭一皺,道:“淞兒、淞兒,你怎麼了?”
半晌後,林淞的喉結動了一下,其眼角的肌肉不停的抽搐著,他顯然被‘天星冰塵’這四個字完全震撼了。
目光急劇一閃,林淞拉著水靖芸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