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散亂,氣息凌亂,必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所致,不如我讓藿漣和藿玲送她去城裡的醫館診治一下,你看如何?”
那個被稱為紫瑩的女子,看了那面目清秀的女子一眼,微微搖頭道:“芷嫣,我覺得此女穿的衣物很是眼熟,似乎是……是城主府侍女的服飾,這個中必有蹊蹺,我們不能擅專。椛煙,你快回去稟告畫羽師姐,請她過來一下。”
“是,師姐!”一個看似只有十五六歲的女子應了一聲,迅速折身朝密林裡躍去,瞬間便消失在霧氣裡。
眼見那女子面帶絕望之色,且渾身瑟瑟發抖,紫瑩蹲下身,柔聲道:“這位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是水月閣的弟子,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聽到水月閣這三個字,那女子猛然抬頭,一伸手便牢牢抓住了水紫瑩的衣服,顫聲道:“救、救、救我,還有快去救戚城主、戚城主大人……”
水紫瑩秀眉猛地一皺,面露驚愕之色,沉聲道:“姑娘,你剛才說什麼快去救戚城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女子渾身一陣哆嗦,蒼白的臉龐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兩下,接著又抖索著鬆開了雙手,顫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一面令牌來,聲音顫抖的道:“我、我叫媛兒,是九瓊紫金殿裡的侍女,昨晚我奉命伺候戚城主就寢,孰知到了午夜時分,一道黑影突然闖了進來……”
在水紫瑩五女驚詫的眼神中,這位自稱為媛兒的女子,抽抽噎噎地講述著昨夜她親身經歷的一切。
聽完媛兒的講述,水紫瑩的瞳孔微微收縮,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道:“姑娘,你說得這些是否真的屬實,戚城主當真命你來向水月閣求救?”
“是、是的……這個是城主大人交給我的,他說水月閣見到這個,自然會相信我的話……”慌亂聲中,媛兒起身,雙手顫抖地將令牌遞給了水紫瑩。
接過那令牌,水紫瑩仔細一看,只見令牌正面雕刻著巍峨的山脈,而其背面則篆刻有聖盾宗三個古銅色大字。
這一刻,水月閣五位弟子的目光皆聚焦在那令牌上,卻未曾發現媛兒那驚慌的眼神裡,竟流露出一絲陰狠之色。
水紫瑩又掂了掂那令牌,便遞還給了媛兒,微微點頭道:“不錯,這個的確是聖盾宗護法的令牌,只是有件事我想弄明白,戚城主為何會讓你來向水月閣求救,而不去尋武宗或者天星教?”
媛兒怔了一下,慌張道:“回這位姐姐,當時情況緊急,戚城主並未說明箇中緣由,他只說見到了這令牌,水月閣自會派高手火速來援,其、其它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求你們快去救他吧。”
水芷嫣聞言,冷冷的道:“真是個天大的笑話,我水月閣又不是他戚城主私人保鏢,憑什麼讓我們去……”
水紫瑩沉思片刻,揮手打斷了水芷嫣的話,目光一轉,看向兩個稍顯年輕的弟子,道:“藿漣、藿玲,你們兩個帶這位姑娘速回水月閣,將此事稟告畫羽師姐,請她出面轉告水雲薇師姐。記住,這件事幹系重大,不得有誤!”
那兩個弟子應了一聲,隨即帶著媛兒沿著古道,朝水月閣方向快步走去。
望著媛兒嬌弱的背影,水芷嫣微微皺眉,道:“紫瑩師姐,這幾日畫羽師姐一再叮囑我們要加強戒備,嚴防戚萬勇他們會搞事。這次戚萬勇他派了個侍女來向我們求救,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圈套,你為何不直接當面拒絕?”
看了水芷嫣一眼,水紫瑩臉上浮起一絲凝重之色,道:“戚萬勇雖對我們不懷好意,但那塊聖盾宗護法令牌卻非同小可,眼下他既丟擲那塊令牌,又派人來求援,我們就不能再置若罔聞!”
水芷嫣不解的道:“這是何故?”
水紫瑩沉聲道:“因為聖盾宗有規定,若有人執聖盾宗令牌來求援,各大勢力皆須全力相助,若有不遵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