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孰勝孰負,鳳陽城弟子已然包攬了三城比試的前三名,可謂是最大的贏家,這令另外兩城的高手無一不是瞠目結舌。
時間,在無數人焦急等待中,顯得十分緩慢,終於又過了九日。
這一日入夜後,六位神秘人突然降臨鳳陽城,他們身披各色長袍,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清其身形與樣貌,這些人剛到城主府大門外,便被曹天瑞恭敬地請了進去。
在一間豪華的客房裡,影月殤臉色陰沉地看著那身披血紅色長袍者,看樣子對於此人的突然到來,他是十分反感的。
至於其他五位神秘人,則依次站立在血紅色長袍者身後,他們一言不發,這令整個房間的氣氛顯得十分壓抑。
房間的角落裡,曹天瑞和戚萬勇只能低著頭乾站在那,二人眼中充斥著不安的神色,他們顯然十分緊張。
“哼,你到這裡來想做什麼,難道又是來和我叨嘮叨嘮的?”冷哼一聲,影月殤瞪著那身披血袍者,言語中帶著咄咄逼人的口氣。
一道淡淡的女聲從血袍中傳出:“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提醒你,切莫因為你的狂妄與無知,而破壞了夜幽邪大人的計劃。”
影月殤怒氣衝衝的道:“血靈彤萱,你自己辦事不利,這才導致我師父的計劃連番受挫,現在居然還有臉來教訓我,真是恬不知恥!”
一聽這話,那身披赤紅長袍者忽地脫下頭罩,竟是朱雀,只見她急步走到影月殤跟前,一張玉臉早已漲得通紅。
怒目瞪著影月殤,朱雀喝聲斥罵道:“影月殤,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我師父這麼說話!”
“你算什麼東西?你師父只是我師父手下的一條狗,這麼算起來,你和她們幾個也只能算是我手下的一條狗,你有何資格對我大呼小叫的!”狠狠地瞪朱雀一眼,影月殤惱羞成怒的硬是把話抵了回去。
這時,其他四人也紛紛脫下了頭套,她們面色或陰沉,或憎厭,幾人對於影月殤這番羞辱之言,顯然感到十分憤怒。
房間裡,影月殤看著這五人冰冷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嘴上卻道:“怎麼,看你們幾個賤貨的眼神,似乎想要殺了我,你們敢嗎,有種來啊,哈哈哈……”
狂妄的笑聲中,影月殤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目光一轉,看向怒不可遏的朱雀,笑道:“我看你這個賤貨的姿色勉強還算可以,怎麼樣,今晚陪我一夜?等我回去後,我在我師父那邊替你美言幾句,你也就不用再當狗了,哈哈哈……”
“你……混賬……”朱雀咬牙切齒地瞪著影月殤,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正欲出手,卻被血靈彤萱攔了下來。
察覺到朱雀的殺意,影月殤不禁向後退了兩步,喝罵道:“不識抬舉的賤貨,活該一輩子寄人籬下!哼,看見你們這些人,我心裡就不舒服,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出去找些樂子,就不奉陪了!”
捧起桌上的一罈酒,影月殤又在朱雀身邊轉了一圈,那賊溜溜的目光貪婪地盯著她的身體,隨後淫笑一聲,便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
回想著那猥瑣的目光,朱雀一掌拍碎了桌子,走近血靈彤萱,恨聲道:“師父,影月殤這小子實在太狂妄了,氣死我了……”
血靈彤萱脫下頭套,緩緩起身,道:“既然他如此恣意妄為,又這麼剛愎自用,那我也不用再對他客氣了!”
一旁,那面若桃花者輕聲道:“大人,您決定如何處置影月殤?”
看了那女子一眼,血靈彤萱冷冷的道:“幽惑,礙著夜幽邪大人之面,我們是不能直接對他出手的,但可假借他人之手,廢了他的修為,這件事就麻煩戚城主去安排一下。”
角落裡,戚萬勇恭敬地應了一聲,但心中卻頗為不捨,如若失去了影月殤,他還得重新物色人選去參加聖盾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