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
“對不起清清，我看到你的簡訊了。我前一天晚上失眠了，到了凌晨喝了一點安眠藥才睡著，沒想到睡過頭了。”柳思妍臉上帶著一絲內疚，從座位上起身。
白悠然一愣，便看到柳思妍坐在旁邊，抱住了她的胳膊。
臉蛋還在上面蹭著，充滿了依賴，“還好你沒事……”
聲音有些顫抖，看起來她真的是有些害怕。
白悠然有些不適應這麼親密的接觸，但是看到女孩子這幅脆弱的模樣，又不忍心推開她。
翻了翻覃清的記憶，確實柳思妍就是這樣依賴她。
就如同她的妹妹一樣。
就是看似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白悠然有些感嘆，她竟然會有抑鬱症……
柳思妍自殺後，警察確實查出她的檢查報告，也是因為網上的暴力，影響覃清的前途吧……
讓她更覺得愧疚於覃清，才選擇了那條不能回頭的路。
她沒有接觸過抑鬱症病人，對待生了病的小妹妹。
白悠然語氣也不由放軟了，“安眠藥不能亂吃……這些都過去了，並不是你的問題。”
“我看到網上的訊息了，清清你終於不會再被人誤會了。”柳思妍笑的眉眼彎彎。
白悠然心裡一動，看向她，“不知道是誰做的？”
“清清，你猜呀？”柳思妍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對待劉雨這樣的壞人，就是要揭露她的真面目，看她還敢欺負別人！”
原來是柳思妍做的……
這倒是跟之前不一樣，柳思妍不會過於干涉彼此的生活。
那會也只是道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坐了一會，兩人聊著天，大多也是柳思妍在那裡哼哼唧唧。
離別之際，柳思妍眼裡露出不捨，嘴唇有些發白，笑著擺手，
“清清，再見。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早日實現夢想。”
怎麼感覺以後都見不到似的，白悠然頓了頓，也朝她笑了笑。
走出咖啡店，一個拐角，她忽然停住了。
她似乎聽到一道輕微的電流聲。
滋滋——
“檢測到附近100米處老奶奶過馬路。任務：扶老奶奶過馬路，獲得老奶奶的感激。請宿主儘快做任務。”一道聲音不帶感情的響起，就像是機器的聲音，帶著一絲違和。
“小蘑菇，追蹤下。”白悠然眸子沉了下來。
主系統派重任務了？
還是野生系統……
小蘑菇也驚訝了，“好的悠然，我看過了不是我們同事。是野生系統耶。”
白悠然無語，怎麼被她碰到了。
難道要停止任務去找蘇主管嗎？
……
不甘心啊，詢問道：“小蘑菇，你能捕獲它嗎？”
小蘑菇不可置信，“悠然，可以是可以，我們要打白工？”
若是一般系統都會有自己的信仰，對於野生系統都會選擇抓起來。
而小蘑菇跟白悠然久了，早就堅定不移得站在她這邊了。
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白乾。
白悠然好笑的看著他，“事後我會去要工資的。”
不僅如此，誤工會、加班費、精神損失費也要賠一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