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白衣和尚雖然看不見臉,但就其外在來看,確實頗為標緻……徐長生一念至此,立馬甩了甩腦袋。
什麼想法這是,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只是他又忍不住看了看濟世的身後……也不知這小和尚到底有沒有中招?
身上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
不過念頭雖是如此,徐長生還是極為關切的說道:“真不是人!”
“再說,這好人谷內又不是沒有女子,真要有想法,郎情妾意豈不美哉?”
“光天化日之下,竟是做出了這種事。”
白衣和尚沉默不語,只是默唸法咒經文。
徐長生又問道:“那結果呢?”
“需不需要我和你一塊去殺了他?”
白衣和尚這才做了個抬頭的動作,頭頂青杏不動,說道:“貧僧請了伏魔羅漢加身。”
徐長生恍然,所謂伏魔羅漢加身,則是代表著罪孽不歸己身。
看著他身上的血跡,“都是他的?”
白衣和尚默然點頭。
端是個狠人……徐長生心中唸叨,卻又聽見濟世開口,“我佛自有金剛怒目。”
意思即是說,該行好事時行好事,但誰也別當我們佛家好惹。
想必經此一事,白衣和尚的名號也會在這好人谷內傳開了。
至少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找上門。
徐長生看著仍舊在悲慼,而且看著好似很不自在的濟世,剛想伸手拍拍他的肩頭,可手抬到一半又止住了。
他怕被誤會。
“你這和尚,想開點吧,就當立威了,如此一來,日後肯定能少許多破事,難不成你是不敢殺人?”
濟世搖搖頭。
“那是因為什麼?”
徐長生疑惑問道。
濟世低頭看向自己的白衣,渾身一凜,好似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顫抖著聲音,似是承受了極大的煎熬才說道:
“貧僧只有這一件僧袍。”
“它,髒了。”
徐長生:“……”
所以鬧這麼一出,是因為你有潔癖?
之前有術法,有芥子物能隨時更換,現在變回凡人,就不習慣了?
徐長生擺擺手,氣笑道:“先說說你今天出去遇見的那些人吧,切記事無鉅細,等你說完了我再說。”
談起了兩人之間的正事,濟世和尚只好強行壓下心中的不自在,安坐下來默唸了篇《靜心經》。
他也想知道那兩處險地之內的情況。
他估計要想得見最後的無果樹……估計免不了和那兩處險地打交道。
所以思量之後,他便把自己今早出門遇見的事情,事無鉅細地開始說了起來。
“貧僧自早而出,西行,路過一小道時,碰見了青梅。”
徐長生腦海之中頓時想起了青梅的形象,是那個人高馬大,還和自己對拳的男子,脾氣很衝。
徐長生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就是藏在這好人谷中的大惡人。
對於這大惡人……徐長生起先也曾想過,這大惡人會不會和自己一樣,也是從惡人谷飛昇至此處的。
如果真要如此,那反倒簡單了些。
因為徐長生早在來此處之前,便在惡人谷內瞭解到了歷代逃出生天的大惡人的形象。
雖說來到這好人谷內盡皆被遮擋了容貌,但這是能改變的。
還有些是不能改變的。
所以真要如此,一旦懷疑某人的身份,徐長生也能根據對方的一些情況將其猜出。
只是再一想,上一個從惡人谷中逃出生天的人,都是近百年前了……而那青梅進來好人谷,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