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且罷,誰讓貧道心善,此次就讓你開開眼,好教你知道,這鬼物是有何等的可怕。”
“還不快跟上來!”
說完大踏步朝著門外走去。
徐長生四處掃量一眼,耳中鬼適時在他耳中說道:“那老道士在你門後邊留了個紙人。”
徐長生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這才跟在張翁和吳半仙身後,掩門離去。
盞茶時間過後。
徐長生第五次來到了張家門口,只不過前四次都是路過,唯有這次,是踏進了這張家院子。
張翁早已回家準備,因而此刻院中正站著他和一名穿著灰衣的中年婦女。
“仙人,這是賤內。”
婦女在張翁的推搡下,也是急忙跪在地面,朝半仙見禮。
老道士猶在生氣,看也未看,只是在這院中四處打量幾眼,“你這家中,的確是有鬼物。”
張翁早已和那鬼物打過數次照面,也不震驚,只是將自己所經歷的那上吊鬼,一一敘述了出來。
吳半仙聽完,也是來了興趣,“如果你所言非虛,那麼這鬼物的根腳,勢必是在你家中,如若不然,她也不會賴著不走。”
說完兩個紙人開路,他當即進了大廳。
徐長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也不說話,只是四處打量。
跟在吳半仙身後,將這張家院子一一逛了個遍,最後回到了這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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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出來,整個張家,就屬這大廳裡頭,鬼氣最重,如果真要有那鬼物,多半也就是在這大廳裡頭。
吳半仙顯然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因而他把法壇設在了這大廳中央。
本來他是準備在這張家意思意思就走的,可在徐長生那吃了癟,他也想給這不長眼的後生好好露一手。
如果說事後徐長生能服軟,那麼這事也就過去了,他也懶得和一個山民糾纏。
若是徐長生依舊還是不長眼,那今晚就只能讓他死於“鬼物”口中了。
法壇祭起,道人舞劍。
張翁夫婦只敢留在屋外張望,將屋內留給了徐長生和吳半仙。
隨著經文頌起,四周屋內憑空風起,黃符隨之起勢。
可黃符只是剛起一張,便已自行燃燒。
老道面露沉重,法劍指向紙堆,剎那間,三張黃符接連飛起,四周飛散。
圍三放一。
這是老祖師留下的規矩,一旦給那鬼物留下一道生門,那鬼物必定會從中逃竄。
而此刻,老道就站在那處生門,面無表情。
只是瞬間,三張黃符再度自行燃燒,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風消歇,四周歸於平靜。
張翁在門外探頭探腦地問道:“仙人,那鬼被解決了嗎?”
老道士面色陰沉如水,他知道那鬼就在這大廳之中,那鬼也知道他來了,剛剛黃符燃燒,也正是鬼物的傑作。
可就算如此。
他依舊沒有發現絲毫的痕跡!
這鬼物實力不高,但隱匿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厲害。
這一點,徐長生也早已察覺。
如若不然,以胡北枳的狡詐,不可能發現不了她的痕跡。
“那鬼物已經被解決了。”
老道士臉色陰晴一陣,最終還是選擇了收起法劍。
只是十兩銀子,凡俗錢財,不值得他真正出手,能過來給這凡人做場法事,就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張翁夫婦齊齊鬆了口氣,這才踏入了屋內。
老道士卻是將目光看向了徐長生,他想問問,這後生是賣,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