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那可能和這些東西沒關係。”
徐長生將其收好之後,又讓這獵戶背好。
全程獵戶都是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察覺。
蕭星說道:“飛雨啊,當你遇到這種自己破不開的局面時,你會怎麼辦?”
徐長生神識掃過二師兄的劍符,心道:我會傳訊給二師兄,讓他測算一二,再不行還能找宮主測算。
他搖搖頭,“小弟不知。”
蕭星這才說道:“當你遇到這種解不開的局面時,你就要學會看戲,讓別人幫你尋找線索。”
蕭星說罷,再度掐算一二,便道:“往南八十里,有一煉氣士道觀,名曰:祥雲觀,走,大哥帶你看戲去。”
說完,他單手提起這獵戶,御劍南下。
徐長生收起酒葫蘆,也是緊隨其後。
這祥雲觀中修為最高者,也不過凝氣巔峰,但在這鄉野之地,也算是難得仙門。
一如徐長生當年在郭北縣一般。
如今他倆一陰神,一胎息前來,自然如入無人之境。
蕭星隨手將這獵戶送進了道觀,撤去了術法,便和徐長生隱匿在這道觀屋頂,看著那幾名凝氣期的煉氣士施為。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我這祥雲觀中?”
“小人原本是……”
幾番交談之後,這幾名道士也是察覺了這獵戶的不對勁。
在他們的認知裡頭,也是沒有哪個人能在頭顱被洞穿之後,還能活的好好的。
,!
“飛雨啊,你知道為何我這陰神境都發現不了的線索,還要送到這凝氣期的道觀裡頭來?”
每當可以看戲的時候,蕭星就變得很是振奮。
徐長生摘下了身後鐵劍,將其平放在膝蓋上,一邊感知著其上散發著的劍意,一邊回道: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我們兩個外來人,如何知道此方的山水規矩?”
蕭星忍不住豎起根大拇指,咧嘴道:“不愧是我蕭某人的小弟。”
很快,他倆就從這些道士口中,聽到了兩個可能行此惡事的勢力,一個名為枯山洞,一個喚作仁壽潭。
至於這人到底為何明明死了,卻還好似活人一般,他們也都說不出一二。
但還好,這些道士也算是良善。
知曉這獵戶肯定有問題,雖然察覺不出,卻依舊將他留在了道觀裡頭,準備日夜觀察。
當然,興許他們也知道,這獵戶來的蹊蹺,指不定就有高深煉氣士在背後盯著。
事後。
兩人又各自去了枯山洞和仁壽潭。
這枯山洞乃是一凝氣後期的老鬼盤踞,帶著一群遊魂野鬼,嘯聚山林。
這些厲鬼無不惡貫滿盈,遠遠觀望都可知怨氣滔天,徐長生一人一劍殺了個鬼氣滾滾。
最後飛劍逼問那老鬼。
哪怕臨死之前,老鬼都是不知。
估計這事,的確是和他沒多大關係了。
剿滅鬼窟之後,兩人再度相遇,蕭星也是搖頭,“只是一老鱉罷了,和這事沒多大關係。”
徐長生頷首,道:“我剛從那鎮子上路過時,發現今天是這鎮子趕集的日子,那獵戶也是剛趕集回來。”
所以徐長生已經在那鎮子裡頭,留下了好幾只紙人。
蕭星笑道:“我已經在盯著了。”
這一盯,就是三天。
蕭星可是號稱“命哪有看熱鬧”重要的人,別說只是耽誤個區區兩三天的時間,就算是在這耗費兩三個月,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恰好徐長生這次遠遊,也是為了緣法。
這想要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