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出門的謝居安,看二人向屋內走,趕忙追過來。
白靖嫻剛拿起一個杯子,謝居安也進來了。
“你怎麼也沒睡。”白靖嫻又拿起一個杯子,並把兩個杯子口對口的疊在一起,轉身去拿了一張紙。
謝居安看著白靖嫻的詭異行為,皺皺眉指著桌上的杯子:“你這是做什麼?”
顧豐把剛剛自己的疑問說給了謝居安聽。
此時白靖嫻把手中的紙折了兩下,因這紙單層太過柔軟,隨後把紙放在兩個杯口中間,示意顧豐拿著紙張:“你來,用最快的速度,平著把紙抽出來,記住一定要快,還要水平抽出。”
顧豐點點頭,手下猛然發力抽出紙張,而後眉頭皺在了一起。
謝居安指著完好疊在一起的杯子:“這……這……為什麼。”
白靖嫻見二人詭異的看著自己,攤攤手:“為什麼不知道,就說是不是跟顧豐說的問題相似。”
謝居安伸手柔柔白靖嫻的腦袋:“這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
一把拍掉在她發頂作亂的手:“裝的腦子,你沒有的東西。”
謝居安收回手,嘴角噙笑:“那請問你的腦子可否告訴我們,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明天我們帶夠吃的喝的上山去。”
“你要做什麼?”顧豐和謝居安異口同聲。
白靖嫻挑挑眉問顧豐:“你先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找到那條啊分界線的?”
“是草,現在是冬天,草不能完全的蓋住地面,有一處的草根有些不同,細細觀察才發現有一條極其細小的裂縫,挖開後發現兩邊顏色不同。”
白靖嫻先是讓多備下些布條,左右他們二人已經撕壞的衣服也不能要了,就用衣服就好。又說還要多弄些削些樹枝代替釘子來用,還要多多帶些繩子,並讓橙子也跟上,在一個固定的地方放風箏。”
顧豐和謝居安聽著白靖嫻像機關槍一樣的不停輸出,只在心中默默記下。
見越聽二人越迷茫,白靖嫻嘆口氣:“天太晚啦,睡覺,明天出發路上說。”
白靖嫻就是打算把風箏放起來充當白日的星星,讓橙子看著,因為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出來。繩子是為了確定旋轉的方向,還有定方向的。至於樹枝和布條,與之前的用法相同。
第二天夏竹備下了好多吃的喝的,一起上了山。
謝居安拎拎手中的籃子:“夏竹,你這是帶了多少吃的。”
“姑娘說讓備三天以上的食物。”
“你這四天都不止吧。”說著謝居安開啟看了一眼,眼見就有糕點、烙餅、肉乾還有一些果乾,向夏竹投去佩服的目光。
想起剛剛橙子也是這樣看著自己,夏竹低下了腦袋。
“你吃不吃?”白靖嫻語氣不善。
“我為什麼不吃?”
“吃就閉嘴。”
謝居安見白靖嫻如此維護夏竹,撇撇嘴沒說話,背過身後,嘴角都要咧到眉毛了。
來到昨日來的地方,回頭去往橙子放起來的風箏,白靖嫻拉拉顧豐:“你記好風箏的位置,等天黑了,就幾下和風箏同位置的星星。”
不等顧豐回答,白靖嫻就走到之前插下的釘子前,在旁邊淺淺的插下一根樹枝,上面綁著繩子。
站起身把另一頭交給謝居安:“把繩子纏在你胳膊上。”
謝居安雖是不解,但也照做了,之後白靖嫻挽著謝居安的另一個手臂,拉過顧豐挽著,又讓夏竹挽著顧豐,就這麼站成了一排。
謝居安看著地上預留出來,躺在地上的繩子:“看繩子去的方向斷定它轉的方向?”
“是的,一會你拉緊了,我插的很淺,希望我們能拉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