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但是我希望只有你一人知道。”
謝居安皺眉,心中有股不好的感覺:“跟這次的事有關。”
“嗯。”白靖嫻抿兩口茶,聲音無力,“父親的身上的傷口時一招斃命,且傷口顧豐見過。”
謝居安心下一驚:“在哪裡見過?”
“在我去定州的路上,和顧豐同路之前,他有次被追殺躲進了我的房間,當時的那群人應該就是屠殺將軍府的人。”
“那次之後呢?可還有遇到過?”
白靖嫻語氣平靜:“嗯,出現過,我在太子府的時候,他離京的那段日子,是出現最多的。”
“在京城呢?有過嗎?”謝居安的聲音低沉。
“出現過,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有出太子府去找顧豐的事嗎?”見謝居安點頭,白靖嫻繼續,“那日我就碰到了,當時華冰和華雪也在,那些人並沒有戀戰,匆匆的就走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跟定是同一撥人?”
白靖嫻的目光投向屋外,又緩緩轉回到謝居安身上,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猶豫:“將軍府有秘密,原諒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全部。”
“是否與朝堂有關?”謝居安追問。
白靖嫻微微頷首,算是預設。
“那顧豐和將軍府是何關係?”
白靖嫻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終於,她開口道:“我父親並非將門之後,這你是知曉的。顧豐的師傅與我父親是同門師兄弟,雖不是一個師傅,但卻是同一個師祖。而這個秘密,就是這位師祖留下的。”
“你們一直在守護著這個秘密,對嗎?”謝居安的神情越發嚴肅。
白靖嫻輕輕點頭,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準確地說,是在尋找這個秘密。父親和顧豐的手裡,只有開啟這個秘密的一部分。這些人應該就是衝著這些來的。”
“那也不至於滅了將軍府滿門啊!”謝居安激動地站起身來。
白靖嫻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她的嘴唇顫抖著低下頭,輕聲道:“因為虎符和父親的掌印也不見了。”
“什麼。”謝居安原地轉了兩圈,坐下,“李承顯知道嗎?”
白靖嫻緊抿唇瓣:“應該是知道的吧,華雪她們沒找到,他應該也沒找到。”
“應該?”謝居安不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們二人沒有聊過現在事情的嚴重性嗎?”
白靖嫻搖頭,看著謝居安的眼神有痛苦,有不安,還有彷徨。
謝居安不可思議的問出心中的所想:“你懷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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