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罪嗎?”
白靖嫻一點也不生氣,冷眸微眯:“哦,不知司徒姑娘想治我個什麼罪啊?”
在場的氣氛已至冰點,穆夫人忙打圓場:“承蒙大家抬愛,今日聚在我穆府,本是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本以為藥石無醫,怎想日漸好轉,我家老爺一時高興,就擺了宴席說慶祝一下。”
“穆夫人還是要保重身子,不可過於勞累。”司徒夫人諂笑脅肩的模樣,落在白靖嫻眼中甚是礙眼。
本以為因穆夫人的圓場事情就過去了,到底是她想多了。
戶部郎中之女沈雁抱著琵琶,素手撥絃,率先登場。琴聲悠揚,如高山流水,令人陶醉。一曲彈罷,掌聲雷動。
司徒嫋緊接著上場,他輕撫古琴,琴音婉轉,繞樑不絕。
穆清的長女隨後出場,她的演奏技巧更為高超,曲調如同天籟之音,贏得了滿堂喝彩。
白靖嫻冷眼旁觀,看到司徒嫋絞著帕子,面色不佳,心中冷笑。這人是因為郡王殿下的親事而心懷不滿。本來和諧的氛圍,因為任清的一句話再次冷場。
夏竹湊到白靖嫻耳邊,告訴她這個姑娘是司徒嫋的表妹,是司徒夫人的親侄女任清,父親任戶部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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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靖嫻心中不屑,這些人的心思真是可笑,為了一個已經賜婚男子,竟然如此勾心鬥角。
“白姑娘能的郡王殿下的青睞,想必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吧。”任清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任姑娘,這門親事是陛下親自下旨,不容置喙。”夏竹說道,“而且,我家姑娘與郡王殿下如何,也不是你能過問的 ?”
夏竹如此維護自己,白靖嫻不想她被有心之人說是不分貴賤,便看向任清:“我不過是一個常年在軍營長大的女子,不懂琴棋書畫,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恰巧入了郡王殿下的眼,這就是緣分。”
任清氣得臉都白了,而此時不少人在小聲議論。
“這司徒家今日是怎麼了。”
“是啊,怎麼老跟人白姑娘過不去。”
“你們不知道司徒嫋一心想做郡王妃嗎?之前有傳言說景姑娘被太子妃看中了,她可沒少找景姑娘的不痛快。”
“啊,還有這檔子事呢!”
“我也聽說了,貌似景大人還親自去了一趟司徒家,找了司徒尚書。”
“嘖嘖,鬧這麼大呢?”
白靖嫻安靜的坐著,像是被髮難的不是自己一般,下面各家的姑娘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前方的夫人們面露難色,不禁輕咳。
“白姑娘如此目中無人,不知白將軍可知?”任清頭抬得高高的,挑釁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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