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話:他日若能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顧豐能拿這句話來開玩笑,她好開心,以後真的可以坦坦蕩蕩地做朋友了。
二人的笑聲傳入了洞中,本來納悶李承顯黑著一張臉是為什麼的謝居安,臉色也暗了暗,眼中露出幾分擔憂,她怎麼不聽勸呢。
說好的今日去看機關的問題,一路上李承顯黑著臉誰都不理,謝居安拉著白靖嫻默默退後兩步,走在最後方。
“我跟你說的話你真是一句都不記的嗎?”
白靖嫻迷茫:“什麼話?”
“你今日清晨在洞外幹嘛了?”
白靖嫻頭向後一縮,眉頭一皺:“就看了個雪啊。”
“和誰?”
白靖嫻這下不樂意了:“我出去的時候顧豐就在外面了,意思是我出去了,人就要走開不成。”
謝居安眸子顫動,拉著白靖嫻胳膊:“姑奶奶你小點聲,我也沒說他什麼啊,就是你就不能正常點嗎?”
“我哪裡不正常了?”白靖嫻的聲音不自覺拔的更高。
李承顯和顧豐都回頭看他們二人,謝居安尷尬地笑笑,待二人繼續向前走後,伸手指著白靖嫻,氣的哆嗦。
白靖嫻壓低聲音:“你倒是說啊。”
謝居安撇撇嘴,聲音低沉:“你在外面的笑聲,我在洞內就聽到了。”
白靖嫻翻了個白眼快步越過謝居安向前走。謝居安氣的哼哧哼哧的,他這是枉做小人了?
前方的人停下腳步,白靖嫻還在想事情,一時沒留神差點撞在顧豐的身上,顧豐伸手扶住她,微微一笑,她也回之一笑。
李承顯沒好氣的輕咳一聲:“你走路就不能看著點路嗎?”
白靖嫻本想回嘴,抬頭看見一個巨型的水車,瞳孔放大,三步並作兩步跑近幾步。
水車直徑目測有兩丈還多,屹立在一個水潭中,水潭的上方是一個不大的瀑布,水自上方落下,正砸在水車上,使得水車不停的轉動。
李承顯也跟上去,護在白靖嫻身後,看她看著出神,解釋道:“剛剛發現的時候以為是她們用來灌溉農田的,查探後發現沒有引水的渠道,並且農田的距離有點過於遠了。”
像是沒聽到李承顯說話一般,白靖的目光還在審視著水車,並沒有回身,只是伸手舉在身後,不停地招手:“顧豐你來,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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