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點頭,接過女兒手中的殘玉說:“他手上是否也有一個一樣的?”
白靖嫻點頭接著說:“逃出綏稜縣是顧豐相助,當初他也是去定州尋父親被女兒碰上的,他因受他師傅所託要見父親,故結伴回了京。但是在進京城的前一日夜裡,皇長孫帶著替白家平反的證據找到女兒,就有了之後的事。”
“那你現在身居何處?”
姜果然是老的辣,白將軍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
白靖嫻目光晦暗的看看父親和母親,回道:“從那夜起,女兒和冬兒就住在了太子府。”
白將軍一副早已猜到的神色,白靖嫻不解問:“父親,你可與跟太子府有什麼承諾?”
白將軍心疼的看著女兒,她還是什麼也沒想起來,搖搖頭說:“沒有。”
白靖嫻不淡定了:“那李承顯如此幫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之前還以為是父親和他達成了什麼一致。”
“是啊,老爺,我們現在沒什麼是讓太子府有可圖的啊。”夫人也附和。
白將軍看看擔憂的夫人,和忘了一切的女兒,什麼也沒說,如果之前華雪說的是真的,那太子府要的他大概是知道了。
“顧豐現在何處?”白將軍沒再繼續剛剛的話題。
“也在京城,返京路上為救女兒中了毒,眼下正在祛毒。”
“你們二人切莫查關於殘玉的一切,一切等為父出去再說。”白佰興把殘玉放回女兒手中,一臉嚴肅的問女兒:“孩子你日後有什麼打算?”
白靖嫻沒明白什麼意思:“父親說的是?”
“你與長孫殿下。”沒說太子府,直接說了李承顯,白佰興想知道失憶的女兒現在是怎麼想的。
“爹爹說笑了,雖不知太子府幫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女兒絕無和其有牽扯的想法。”白靖嫻說的輕巧,白將軍夫婦可沒有她的樂觀,只怕白家的事了之後,付出的代價不會小,白將軍更加不捨的看著女兒。
白靖嫻見夫婦二人愁眉不展,撒嬌的說:“好了,現在擔心日後的事有何用,只要大家都平安 ,靖嫻就心滿意足了。”
夫婦二人笑意重回面上,夫人更是抱著女兒不鬆手。
一家三口之間的溫情,把陰寒的牢房照暖了幾分,李承顯過來時正巧看到白靖嫻依偎在母親懷裡。
白將軍看到來人:“殿下。”
白靖嫻和夫人也看過啦,夫人不捨的放開女兒,淚水又充斥整個眼眶。
“去吧,照顧好自己。”白佰興拍拍女兒的肩膀。
“爹,娘,你們在忍忍,女兒儘快接你們出去。”白靖嫻依依不捨的出了牢房,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這對給她全部愛的父母,她們也是一直注視著她。
直到互相看不到了,白靖嫻回過頭,在眼眶中打轉多時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滴在手上。
李承顯盯著她的手瞧了片刻,說:“放心吧,再有半個月,我保證你們就能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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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多謝如夫人了。”遠在樂山的顧豐此時正準備辭別如夫人返京。
如夫人年近五十秀眉鳳目,玉頰櫻唇,一顰一笑間親和無比。她是顧豐師傅的好友,也可說是他師傅年輕時的紅顏知己。
本是一位醫學上的奇才,後不知為何喜上了製毒,苦心鑽研數年,也算是小有所成。
從顧豐知道她,就稱其如夫人,後來才知,因與他師傅的緣分錯過,如夫人今生不願再嫁,如自己心意而活,就自稱是如夫人,眾人皆以為是夫家姓氏,她自己的也並不解釋。
師傅與她重逢時,也是如此誤會的,後有如夫人的徒弟小鳳告知,為此小鳳還捱了一頓責罰。原以為誤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