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現在嚴重懷疑。
蘇雲章是不是發現他不是親生的,還是怎麼了?
他現在拿出鐵證如山的事實,蘇雲章都不願意相信,不願意制裁許閒?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
他親愛的父皇究竟是怎麼了?
“爹。”
景王滿是不解的看向蘇雲章,道:“您是不是真被太子給架空了啊!?”
蘇禹:……
蘇雲章:……
衛鴻儒:……
他們現在倒是能看出來景王是多麼的無奈,可能他方才入宮前,想的是楚皇能狠狠的責罰許閒。
蘇雲章看向景王,問道:“這件事你調查清楚了沒有?”
“調查清楚了啊!”
景王瞪大眼眸,解釋道:“我來皇宮之前,還特地去洪福酒樓看了一眼,洪福酒樓外面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許閒那廝究竟有多麼招搖,究竟有多麼的放肆,兒臣全都看在眼裡!不然兒臣怎麼能如此堅定的前來向父皇彙報的呢!?”
蘇雲章看向景王,繼續問道:“那你感覺,第一個牽頭給許閒送禮的人,是誰呢!?”
“第一個?”
景王眉頭緊鎖,心中不斷盤算,“肯定是哪個想要拍許閒馬屁的馬屁精唄!這讓許閒那廝看到有利可圖,所以仗著父皇的偏愛,開始大肆斂財,所以第一個給許閒送禮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他助長了許閒的囂張氣焰與不正之風。”
“所以兒臣懇請連那個混蛋一併懲治了,以儆效尤!”
景王言之鑿鑿,擲地有聲。
蘇雲章聽著,氣的火冒三丈。
蘇禹急忙道:“老二,慎言。”
“老大!”
景王看向蘇禹,憤怒道:“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什麼好慎言的!許閒是你小舅子,他幹出來這麼無法無天,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你也脫不了干係!”
“你天天擺出來一副大仁大義的模樣,其實就你最壞!說不定就是你教唆許閒這麼幹的!”
“嘿!”
蘇禹面帶無奈,“還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愛怎麼招怎麼招吧,孤是不管你了,好心當成驢肝肺!”
“蠢!”
蘇雲章看著景王,面色鐵青,沉聲道:“景王!你現在怎麼變的如此之蠢了?真是有勇無謀!你盯著許閒也就算了,你想要抓許閒的小辮子朕也忍了,但你蠢到連真相都調查不明白,就來朕面前告御狀,朕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啊?”
景王滿是不解的看向蘇雲章,“爹,這……這怎麼還不是事實?洪福酒樓外面的情況,那都是兒臣親眼看到的,怎麼還不是真相呢?”
蘇雲章眼眸微眯,沉聲道:“你比你大哥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你永遠都是這般沉不住氣,你永遠都是這麼敷衍,你若是能沉下心來,用一刻鐘多瞭解瞭解此事,你也不會在朕面前大放厥詞!”
景王:???
他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蘇禹看向景王,提醒道:“你剛才說的那個,給第一個給許閒送賀禮的不是東西的,要嚴懲的混蛋就是爹!”
景王:???
這一刻,他宛若晴天霹靂,大腦一片空白。
景王感覺這個世界都好像是瘋了一般。
許閒被封為男爵,蘇雲章非但不制止許閒收禮,竟然還帶頭給許閒送禮。
他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
蘇雲章是瘋了嗎?
景王即便知道了事實真相,但他現在依舊無法理解,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