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景王的話。
齊王無奈點頭,“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可現在情況真不同了,你也看到了,這麼多人彈劾許閒不成,爹還封了他個男爵,爹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嗎?”
景王嘆息道:“你腦子好使,你說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齊王四處望了望,低聲道:“此事還不容易?北疆邊軍不是有你舊部嗎?你讓他們將烏桓劫掠邊疆上報的奏疏集中一些,內容誇大一些。”
“許閒的永興鏢局可沒少給老爺子斂財,還有那糖果產業和勞務派遣商會也都挺能賺,這些錢不入國庫,可都入了老爺子私庫,老爺子早就憋著捶烏桓呢,他手中有錢能忍得住不出兵?”
“老爺子要北出長城,老大肯定不讓啊!到時候老爺子和老大倆人就得掐起來,你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力挺老爺子北出長城,爺子肯定偏向你,你在老爺子那的地位不就回來了嗎?”
此話落地。
景王眼眸中瞬間泛起亮光,驚歎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老三還是你的腦子好使啊!這主意真是太妙了!我現在就得去準備!”
說著,他拔腿就向宮外而去。
齊王急忙在後面追,“二哥,我可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就當我放了個屁!”
他今日也看出來了。
太子和許閒的崛起,已是勢不可擋。
他不能讓景王落敗的太快,不然他這洗白的時間都沒有,到時候兩邊不落好。
所以齊王希望上京城的水渾一些,他便可以靜觀其變,慢慢洗白,渾水摸魚。
......
上京城。
東市。
茶樓,雅間。
許閒和唐霄兩人正在悠閒的喝著茶。
趙福生帶著一名男子從屋外而來。
“許哥。”
趙福生看向許閒,介紹道:“此人便是黑市馬販子尤順安。”
尤順安忙拱手道:“小的見過許公子。”
許閒微微點頭,“客氣了,一起坐吧。”
“多謝許公子。”
優順安面噙笑意上了桌。
最近這段時間在上京城地界。
許閒,唐霄和趙福生這三個紈絝那真是不要太出名。
尤其是太子妻弟許閒,他硬生生砍了景王一刀而未受責罰,令滿京城都譁然一片。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楚皇所有兒子中,他最疼的就是這景王。
所以優順安對許閒,那可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許閒看向優順安問道:“你販馬多少年了?”
優順安忙應聲道:“已經有六年之久了。”
“六年?”
許閒面帶驚訝,“那說明你還真有些能耐呀,販馬六年都沒被抓?”
優順安笑呵呵道:“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咱就是為混口飯吃,小人賺不到什麼錢,大頭都交路上了,從涼州入關到上京城這一路,哪裡不需要打點?”
許閒點點頭,“能花錢有時候也是一種本事,最近我手中戰馬缺的厲害,你想辦法幫我買一些涼州馬和西羌馬來,錢我不少給你。”
優順安應聲道:“沒問題,您要幾匹?”
許閒淡淡道:“我先試試水,第一單搞個百八十匹就行。”
“哦,八百十......”
優順安頓時語塞,瞪大的眼眸中滿是震驚,駭然道:“奪少!?”
趙福生瞪了他一眼,沉聲道:“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是我許哥,永興商會大掌櫃!”
許閒疑惑道:“很為難嗎?”
“許公子!”
優順安面露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