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景王的話。
齊王瞬間大驚,“二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才哪到哪?估計連你一個零頭都頂不上,難道你還要打我的主意不成?總歸不能我跟你這麼長時間,錢沒有撈到,還得搭進去點吧?”
景王瞥了齊王一眼,“老三,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我們兩個不是患難與共的兄弟嗎?現在哥哥遇到困難了,你能袖手旁觀嗎?再者說,你這都是投資,今後等我當上皇帝,還能讓你吃虧了?哥哥但凡有辦法,能跟你張這個嘴嗎?”
齊王聞言,十分無奈,“二哥,你就不能想想其他辦法嗎?你現在可是監國親王,手中權力大的很,你就不能從別的地方搞錢!?”
景王聞言,憤恨道:“老爺子若是不在京師,誰能攔得住我?關鍵老爺子不是還在嗎?那我能有什麼辦法?現在老爺子可是盯著我呢,我一旦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你說老爺子會怎麼辦!?”
“所以我現在只能在不破壞規矩的情況下,將軍費籌措到,那老爺子對我可就是另眼相待了,這監國權不就穩妥了嗎?”
“我若是能更進一步當上太子,那今後別說一百萬兩白銀,幾百萬兩白銀不也是隨便我們搞嗎?”
此話落地。
齊王臉上依舊不捨,“話雖然如此,但你讓我掏錢充軍費,這.....這不可理喻啊!我齊王府什麼時候往外掏過錢!”
景王氣憤道:“老三,你就先掏十萬兩,等明年攻打草原的時候,我從戰利品中給你往回扣這總行了吧?借你十萬兩,給你十五萬兩戰利品!”
齊王聞言,非常猶豫,“我真沒那麼多錢,不過二哥你都跟我張嘴了,我若是不給,那是我當弟弟的不懂事,五萬兩!給你五萬兩先!”
齊王可是個精打細算的主。
他從來不吃別人畫的餅。
蘇雲章北出長城,他肯定會隨軍出征。
到時候戰利品拿到多少他自己說了就算,還用景王給?
景王分明是想空手套白狼。
但齊王若是一點都不出也顯得不好,所以五萬兩是他的極限。
“五萬就五萬!”
景王大手一揮,“明天我派人到你家去取!”
說著,他拿起筷子夾肉,“不說這些煩心事了,吃飯吃飯!”
齊王十分無奈,他請景王吃涮羊肉還搭進去五萬兩白銀,這叫什麼事啊!
......
上京城。
儀鸞南司官署。
許閒獨自一人,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官署前。
今日小雪,儀鸞南司官署披上了銀裝素裹。
現如今齊王儀鸞北司一家獨大。
所以儀鸞南司存在感很低,甚至很多人都忘了儀鸞南司的存在。
但他們依舊是蘇雲章的眼線,而且因為存在感低,同樣都是儀鸞衛。
所以他們的滲透工作更好展開。
“爾是何人?”
官署前站崗儀鸞衛指向許閒,沉聲道:“儀鸞司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許閒沒有言語,將腰牌扔給了儀鸞衛。
儀鸞衛接過腰牌先是一愣,而後瞬間單膝跪地,雙手奉上腰牌,“卑職參見鎮司使大人,卑職不知大人身份,還望大人見諒。”
“無妨。”
許閒接過腰牌,淡淡道:“通知儀鸞南司的提司到前堂集合,我有話要說。”
“是,大人!”儀鸞衛揖禮,隨後衝進了儀鸞南司官署之內。
許閒慢悠悠的跟著走了進來,他今後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儀鸞南司鎮司使,這個職位許閒真是太愛了。
許閒來到前堂,背靠在木椅之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