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別說蘇雲章。
齊王和衛鴻儒眾人都懵了。
許閒竟然將景王給砍傷了?
原本最多就算是個衝突。
但太子在場,景王被太子小舅子給砍傷了,這可能就牽扯到黨爭了。
蘇雲章殺了自己的大哥奪得皇位,不管是什麼原因,但他最反感的就是同室操戈。
今日之事若是從碼頭整改,到碼頭衝突,再到黨爭,性質可就真的不一樣了。
“許閒此子,真是膽大枉為,他竟然連朕的兒子都敢傷!他找死嗎?!”
蘇雲章瞬間怒髮衝冠,策馬瘋狂向碼頭而去。
不管怎麼說,景王也是戰功赫赫的藩王。
楚國能有今日,離不開景王的付出。
他這麼多年,身上刀劍之傷不下三十幾處,那都是與敵人浴血奮戰傷的。
如今竟是被紈絝許閒給添了一處,蘇雲章簡直快氣炸了。
即便許閒今日是為永興鏢局辦事。
但他若是因此傷了景王,蘇雲章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因為在他眼中,許閒肯定是為了太子與景王的黨爭,對景王起了殺心。
碼頭外。
景王傷口經過簡單的包紮,人依舊躺在地上。
今日他見不到楚皇就不走了。
蘇禹已經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看向許閒,叮囑道:“既然陛下知道此事,那還有緩和的餘地,你一定要咬死了,你絕對不是為了孤,絕對不牽扯任何黨爭和利益,只是為了自保明白嗎?”
蘇禹太瞭解蘇雲章了。
景王受傷肯定會引起他的聯想。
若是被他認為許閒就是要趁機除掉景王,那他即便有一萬個理由也沒有用。
許閒點點頭,“我知道了。”
蘇禹心中依舊擔憂。
今日他帶領東宮衛率在場,許閒還傷了景王。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是擺在這裡了。
蘇雲章對景王非常疼愛,如今被一個紈絝傷了。
他都不知道蘇雲章得有多麼大的怒火雷霆。
與此同時。
唏律律......
唏律律......
伴隨著陣陣戰馬嘶鳴聲。
蘇雲章已經帶領金吾衛衝了過來。
蘇禹急忙起身,將許閒護在身後。
唐霄和趙福生兩人護在許閒左右兩側。
“爹!”
景王瞬間淚如泉湧,臉上滿是委屈,“你終於來了爹!大哥和他小舅子許閒要殺了孩兒!許閒說孩兒是太子登基路上的絆腳石,要將孩兒碎屍萬段!”
此話落地。
蘇禹心中一涼。
許閒同樣十分無語。
他沒想到景王竟如此無恥,隨口便是汙衊。
蘇雲章見景王受傷,瞬間便從馬背上飛身而下,“讓爹看看你傷到哪裡了?”
景王臉上滿是淚痕,“爹!許閒差點沒將孩兒胳膊卸下來一條,孩兒隨你衝鋒陷陣這麼多年,在敵人手中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重的傷!大哥容不下孩兒,這上京城孩兒不留就是了,明日孩兒便去就藩!孩兒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爹!?”
“誰說的!”
蘇雲章怒火中燒,怒髮衝冠,“朕是天下之主,誰膽敢將我兒子轟走!?誰膽敢傷我兒子!”
說著,他看向蘇禹方向,“太子!今日之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許閒!將許閒給朕交出來!”
蘇禹心中膽寒,但還是硬著頭皮道:“爹!這裡面有誤會!”
景王怒吼道:“大哥!我胳膊都快被許閒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