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一句話,徹底將景王給搞懵了。
滿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許閒開酒宴收禮也就算了。
但滿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楚皇給許閒送禮是什麼鬼?
滿上京城的人就他們景王府的人不知道?
他們景王府的人都不是人?
“我去。”
齊王不可思的看著景王,驚訝道:“二哥,你......你別告訴我你真不知道。”
“我他孃的豈止是不知道?”
景王怒髮衝冠,“我還親自去爹那告許閒的御狀去了!”
“啊?”
齊王面帶震驚,不解道:“難道許閒那廝沒派人給你送請柬?”
景王一臉懵逼,“請柬?什麼請柬?”
齊王:......
他是真沒想到,許閒這廝連請柬都送到齊王府來了,唯獨沒給景王送?
“你等會。”
齊王起身,將許閒送來的請柬遞給了景王,“這是趙福生昨天連夜送來的請柬,他說許閒給上京城文武百官全都送了,我當時還將趙福生罵了一頓!”
“我說許閒那廝腦袋是被門給夾了嗎?竟然膽敢讓本王給他送禮,但趙福生卻告訴我,說父皇都親自給許閒送了一份賀禮,而不是賞賜,送的還是先皇最喜歡的玉麒麟。”
“我一聽這個,父皇都帶頭給許閒送禮了,我也別端著了,誰知道許閒和父皇是不是又合夥玩什麼花招,這不是讓王妃給挑了份賀禮派人給送過去了嗎?”
景王接過齊王手中的請柬,人都懵了。
“他孃的!”
景王怒不可遏,沉聲道:“許閒這個小王八蛋是真陰險,他給所有人都送了請柬,唯獨沒給本王送,也沒給刑部侍郎郭琛送,這不是擺明了給本王下套嗎?”
齊王疑惑道:“所以這許閒收受賀禮這事是郭琛派人告訴你的?”
“可不是嗎!”
景王憤怒的坐到桌案前,眼眸猩紅,“今兒一大早,郭琛府中管家前來告訴我,說許閒在洪福酒樓大擺宴席,公然收受賀禮,上京城文武百官和很多商賈都去了,許閒那廝是來者不拒。”
“我當時一聽便上頭了,許閒這廝不是找死嗎?爹可是最煩別人加官進爵後大肆收受賀禮的,我便想著不能錯過這麼好的報仇機會,便到洪福酒樓外面逛了一圈。”
“我看洪福酒樓外面門庭若市,人山人海,確定許閒這廝仗著爹的偏愛大肆收受賀禮,便直奔皇宮而去了.......”
齊王接話道:“然後你跟爹舉報許閒不成,還被爹給罵了一頓,最後得知是爹給許閒牽頭送禮,才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沒錯!”
景王現在想著,還有些懵逼,“現在我想明白了,這是許閒那個小王八蛋故意給我設的圈套啊!肯定是他派人去告訴郭琛他收賀禮的事情,然後隱瞞了爹給他先送的事實,讓我上頭,然後去父皇面前告他御狀,最後讓我反被爹訓斥一番!”
聽著景王的解釋。
齊王也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廝是真陰險啊!”
齊王都不由感慨,“我原本還真沒看出來,許閒這廝竟如此狡詐,他竟然將你都給算計了。”
說著,他看向景王,“不過二哥你也是,你稍微多問一句,事情都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即便爹現在知道真相,他也不會責備許閒,而是責怪你的愚蠢,所以你只能吃下啞巴虧!”
景王點頭應聲,“老三,看來今後有事我還真得跟你商量,因為老爺子也是這麼說的,他說我盯著許閒,想要抓他小辮子也就算了,但我連真相都沒調查清楚便去告許閒的御狀,爹替我感到悲哀。”
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