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子了?到時候老爺子若是追問起來,你讓我怎麼交代?”
景王睡覺有個習慣,不習慣被人打擾。
所以蘇州刺史丁文宇在景王府坐了半宿,這才將景王盼出來。
景王聽聞蘇州官吏都被儀鸞衛抓,一臉懵逼。
他都沒搞明白,齊王為何搞這麼的動靜,而且一點都沒跟他商議。
這可不像齊王的性格。
他永遠都是謹小慎微,絕對不當出頭鳥的。
齊王站起身來,眼眸血紅,“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呢!”
景王面帶疑惑,“不是老三,你這是衝誰啊?”
齊王解釋道:“二哥,我若是說此事與我無關,人不是我抓的你信嗎?”
“你快別鬧了。”
景王擺了擺手,那是一個字都不信,“整個上京城,就你有節制儀鸞衛的權力,除你之外還能有何人?而且現在我是監國王爺,上京城有人搞出來這麼大動靜,本王能不知道?”
齊王面帶無奈,“二哥,此事真不是我乾的,那夥人不但冒充儀鸞衛,而且還將我的人給打了!蘇州官吏是當著我儀鸞衛面抓的!”
景王眉頭緊皺,問道:“老三,此話當真?”
齊王重重點頭,眼眸堅定,“這種事情我能開玩笑嗎?”
“那就怪了。”
景王站起身來,疑惑道:“在上京城,誰有膽子冒充儀鸞衛?這不是不想活了嗎?再者說,他們劫持蘇州官吏作甚。”
齊王搖搖頭,“我想了一夜都沒想通。”
景王起身離開,“老三,我還有重要的事情,時間來不及了,你好好想想,我一會再來找你!”
齊王焦急道:“二哥你別走啊!”
景王剛剛離開。
儀鸞北司一處提司廉鈺軒從堂外衝了進來,焦急道:“王爺!卑職查清楚了!”
齊王瞪大眼眸,焦急道:“誰!究竟是誰膽敢冒充我儀鸞衛!”
廉鈺軒急忙解釋道:“那些人不是冒充的,抓蘇州官吏,毆打我們的儀鸞衛是儀鸞南司的人!”
此話落地。
齊王先是一愣,而後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哎呀!”
“糊塗!真是糊塗!”
“他們竟然給本王玩了一手燈下黑!”
“本王帶領儀鸞司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家雀給啄了眼睛。”
廉鈺軒也有些懵逼,“不過王爺,儀鸞南司有抓捕官吏的權利嗎?如果儀鸞南司既能抓人,還能監察我們儀鸞北司,那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
齊王冷哼,“皇上想起來一出是一出,誰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廉鈺軒解釋道:“可是王爺,卑職已經打探過了,儀鸞南司來了一個新任鎮司使,所以抓捕蘇州官吏,毆打我們儀鸞北司儀鸞衛的命令,根本就不是陛下的命令!”
“這新任鎮司使,根本就沒拿我儀鸞北司和王爺你當人啊!即便他們是奉陛下之命辦案,那也得通知王爺您一聲吧?他不知道您執掌儀鸞北司?他不知道怡香院是您的地方?他這麼做,不是打您的臉嗎?此事若是傳出去,今後您這臉往哪放?!”
“砰!”
齊王怒拍桌案,“狂妄!一個新來的儀鸞南司鎮司使憑什麼有抓人的權利,憑什麼敢打本王的人!?給本王將儀鸞北司的人全都召集起來,本王倒是要看看,如今上京城除皇上外,還有誰敢不將本王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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