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許閒公然擺酒席收禮。
郭琛心中激動不已,下意識就要猛然起身,但背後傷口瞬間被扯的疼痛起來,“哎呦!”
“老爺,您傷還沒好,萬不可亂動啊!”
管家急忙衝上前去,將郭琛扶好,“您還是踏踏實實趴著養傷吧!”
“不行!”
郭琛眼眸猩紅,怒氣衝衝道:“我被打成這副模樣,就是因為許閒那廝,這仇我必須要報!”
想著,他低聲道:“你跑一趟景王府,將許閒辦酒宴收禮的事情告訴景王,景王在許閒手中吃了這麼多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且陛下最反感的便是這種收禮行為,景王一定會想辦法制裁許閒的!”
“是。”
管家揖禮,急忙衝出屋外,“卑職這就前去。”
郭琛忙叮囑道:“你先去洪福酒樓看一眼,如果是真的再直奔景王府。”
管家應聲道:“卑職知道了。”
郭琛想著許閒很快就要被制裁,這心情都好了不少,“許閒,你就狂吧,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我看你能猖狂到的什麼時候。”
......
景王府。
演武場。
景王正身披鎧甲,手握橫刀跟幾名府兵對練,宣洩著心中怒火。
他想著參許閒不成,還讓許閒封了男爵,這氣便不打一處來。
“王爺。”
護衛隋子昂從演武場外而來,揖禮道:“刑部侍郎郭大人府中管家求見,說是郭大人有重要事情要找您彙報。”
“郭琛?”
景王摘下戰盔,坐到一旁木椅上,“他不在府中好好養傷,心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隋子昂道:“那管家說此事跟許閒有關。”
景王眉梢微凝,忙道:“快,將人帶進來。”
不多時。
管家疾步而來,揖禮道:“小人參見景王爺。”
景王上下打量著他,“說吧,找本王什麼事。”
管家忙解釋道:“景王爺,今日一大早許閒便在洪福酒樓為自己大擺酒席,慶賀他自己成為了清風縣男,而且他還公然收禮,朝中很多官吏以及京師很多商賈,都派人去給他送賀禮了。”
“小人方才來的時候,特地去洪福酒樓外看了一眼,好傢伙,那真是人山人海,水洩不通。許閒還振振有詞說,“我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送!誰送的我不知道,誰沒送我一清二楚!””
此話落地。
景王怒拍桌案,沉聲道:“反了!真是反了!他一個小小的紈絝,竟然如此囂張!他當他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太子妻弟,一個男爵而已,竟公然在京城收起禮來了,他簡直比本王還要囂張!”
景王深受楚皇喜愛。
所以他平日裡在京城橫行無忌慣了。
但今日他才發現,許閒比他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他敢幹的事情,許閒敢幹,他不敢幹的事情,許閒還敢幹!
他景王都不敢在京城公然收禮,許閒竟是如此肆無忌憚。
景王感覺許閒這個紈絝,如今真是飄了。
管家添油加醋道:“沒錯,我家老爺對許閒的行為,同樣非常憤怒,他這紈絝簡直是帶壞了整個京城的風氣,身為皇親國戚帶敗壞了皇室尊嚴,您一定要嚴懲他!”
景王站起身來,冷哼道:“許閒啊許閒!你到底也只是個紈絝而已,被老爺子器重,你便真以為整個上京城就都是你的了?這次我倒要看看,太子怎麼保你!”
說著,他直接脫下身上甲冑,“擺駕入宮,本王要親自面聖,為皇室清理門戶!”
景王心中已經發誓。
但凡他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