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蘇雲章的話。
景王和齊王兩人,也全都懵了。
他們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之巧。
許閒剛剛有這種想法,張坤便迫不及待給許閒送菜來了。
今日張坤派人到清風縣鬧事,景王和齊王帶領巡防營和儀鸞衛前來抓他,還是蘇雲章許諾他的軍營。
許閒這清風營肯定不用解散了,將會牢牢抓在他的手中。
雖然景王和齊王兩人都心有不願。
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接受。
“鄧鈞。”
蘇雲章轉頭看向林陽侯,沉聲道:“朕聽聞張坤是你的小舅子?他敢如此欺壓百姓,便是仗著你這個侯爵姐夫?”
鄧鈞心下大驚,急忙跪到地上叩首,“冤枉啊陛下!末將跟張坤三令五申,絕對不能打著末將的旗號欺行霸市,魚肉鄉里,而且他的事情末將什麼都不知道,請陛下明察秋毫!”
蘇雲章眼眸低垂,沉聲道:“你放心,朕肯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現在你們全都給朕滾回上京城去!你們一個個的,就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
說著,他看向景王,怒聲道:“景王回府去給朕禁足去!過年之前你就不要再給朕出來了,省的你每日給朕惹事生非!”
話落。
景王冷哼,帶領巡防營離開了張府。
他真是服了。
今日這麼好的機會,竟然都被許閒給躲過去了。
蘇雲章非但沒有制裁許閒,竟然還將他給制裁了。
許閒一個小小的縣男,竟然獲得了統領一支軍營的權利。
這世上竟還有如此不講道理的事情嗎?
齊王帶著鄧鈞和儀鸞衛,也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們也以為今日可以拿許閒私自帶甲的事情做文章。
但他們是真沒想到,許閒連這都能皇權特許,簡直是令人費解。
不過如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多想。
景王都被禁足了,他們還是趕緊跑的好。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蘇雲章眼眸微眯,沉聲道:“真是沒事找事!天天正事不幹,總盯著一個孩子作甚?!”
說著,他瞪了許閒一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你真是一日不消停都不行啊!”
許閒臉上滿是無辜,“陛下您也看到了,這件事跟臣沒關係呀!張坤這混蛋,趁著臣沒在清風縣,派去幾百人到清風縣催賬,他催賬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對清風縣百姓動武,打砸搶燒,那是無惡不作啊!”
“最關鍵的是這賬,原本就是他巧取豪奪,坑蒙拐騙來的,臣若是不好好教訓他,那今後如何在清風縣立足?如何在上京城立足?那耽誤的可是永興商會的買賣。”
蘇雲章聽著,冷哼道:“你別以為你這麼說,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雖然朕訓斥了景王和齊王,還將景王禁了足,但明日早朝少不了為景王求情的摺子,也少不了參你的摺子!”
許閒笑呵呵道:“只要陛下明白臣的良苦用心就行了,只要陛下能夠理解臣,那臣即便揹負一世罵名又如何?他們根本就不懂臣想要幫助陛下,成就怎樣一番宏圖偉業!”
“我想幫助陛下開海,讓我楚國艦隊遠洋四海,揚我大楚國威!我想幫助陛下北出長城,飲馬翰海,封狼居胥,讓草原遊牧再不敢覬覦我楚國山河!我想幫助陛下興盛科舉,讓我楚國迎來千古未有的盛世!我想幫助陛下開疆拓土,將楚國戰旗插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萬國來朝!”
許閒瞬間將大餅又給蘇雲章刷了一遍油。
他必須得讓蘇雲章明白,自己做這些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