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為何表現的那麼慌張?”
蘇禹淡然一笑,“肖剛雖然尊敬孤,但他到底是老爺子身邊的人,孤若是不表現的慌張些,老爺子怎麼踏實?”
太子妃柳眉緊皺,“那老爺子不知道陸大人是東宮出去的?”
“東宮出去的多了。”
蘇禹淡然道:“老爺子不在京城時監國的是孤,他滿腦子都是開疆拓土,打擊異族,哪有心思理會這些?再者說,不讓咱倆出東宮,其他人就出不去了?雲崢早就到上京府衙等著去了。”
“雲崢?”
太子妃疑惑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通知他的?你不是一直在這嗎?”
蘇禹笑呵呵道:“孤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能監國?能跟老爺子和那幾位藩王斡旋?雲崢若是這點腦子都沒有,孤能讓他當東宮左內率?”
說著,他背手向承恩殿內而去,“你踏實住了吧,孤若是連小舅子都保不住,這太子真是白當了。”
太子妃心情瞬間平復下來,冷哼道:“你就吹吧,說不定幕後黑手就是你的政敵!你有那能耐多搞些錢來啊!咱東宮也不至於窮的叮噹響,你知道人家都怎麼說我嗎?說我太子妃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哈哈哈......”
蘇禹卻是不以為意,“那說明夫人家當的好,再者說錢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夠花就得唄。”
太子妃大步上前,撞向開蘇禹肩膀,向殿內而去,“你沒本事就說沒本事,裝的二五八萬一樣!”
“嘖......”
蘇禹無奈的看著太子妃,屁顛顛跟上,“你看看,你看看......這又數落起我來了......錢真不是好東西。”
......
上京府衙。
大獄。
許閒直接被關進了單間。
他聞著發黴的味道,感受著身邊的陰暗潮溼,有些難受。
不過他現在顧不了這麼多。
這次楚皇親自盯著此事,姐夫和姐姐還被禁足在了東宮,他必須想辦法自救。
若是找不到兇手,他便洗脫不了嫌疑。
許閒正想著。
東宮左內率賀雲崢與上京府尹陸長風直奔牢房而來。
賀雲崢踱步上前,關心道:“許公子,你沒事吧?”
“雲崢將軍?”
許閒面帶驚訝,“你怎麼來了?”
賀雲崢應聲道:“自然是太子爺不放心。”
說著,他指向一旁,“這位是上京府尹陸長風大人,原本是東宮屬官。”
陸長風看向許閒,微微拱手,“見過許公子,這件案子陛下已經插手,避免隔牆有耳,所以我們才將公子送入牢內,咱們在這裡可以隨意交流。”
許閒忙道:“陸大人客氣,真是麻煩你了。”
他沒想到,太子姐夫還真有些本事。
上京府尹竟都是東宮出來的。
“不麻煩。”
陸長風笑呵呵道:“若是沒有太子爺,我哪裡能有今日?而且我知道許公子雖然紈絝了些,但應該不會幹這種事情。”
許閒:......
他一時不知道陸長風究竟是誇他還是罵他。
陸長風繼續道:“不過前提是我們能抓到兇手,不然即便你沒有動機,也洗脫不了嫌疑。所以你需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陸長風說的話自然不是危言聳聽。
許閒能夠理解。
“宋清確實是我帶去教坊司的,而且我還拿了教坊司回扣。”
許閒緩緩開口,回憶道:“昨日下午,我隨宋清回府,他說取些銀兩,取完後我們就去了教坊司。我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