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聽聽,許閒這說的是人話嗎!?”
蘇禹:……
衛鴻儒:……
蘇雲章:……
雖然他們知道事情真相。
但許閒這廝是真的不當人,“我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送。誰送了我不知道,但誰沒送我一清二楚。”這種話竟然都能說的出來,真不愧是上京城第一紈絝。
“這兔崽子!”
蘇雲章忍不住罵道:“幸好他跟朕幹了些好事,不然這廝對楚國那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蘇禹都感覺可以十分無語,許閒這廝真是教科書級別的紈絝。
見他們三個震驚的模樣。
景王喜上眉梢,“你們看看,是不是連你們都感覺不可思議,都感覺震驚?但這就是許閒那廝搞出來的好事!”
景王心中大喜,他感覺這次是真的穩了,他非要讓許閒付出慘痛代價不可!
念及此。
景王轉頭看向蘇禹,嘲諷道:“老大!不是我當兄弟的說你,你看看你那小舅子都幹了些什麼事!?”
“爹還活著呢,你現在還是太子呢,許閒那廝便敢如此肆無忌憚,橫行無忌,欺壓官吏和商賈!那今後你若真當了皇帝,那他還了得!?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得讓許閒給豁豁了!”
說著,他看向蘇雲章,繼續道:“爹!你說許閒那廝多會演戲,我一直認為紈絝他就是紈絝,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現如今暴露了不是?”
“您好心好意照顧他,提拔他,他竟是藉著您的重視大肆斂財,這不是打您的臉嗎!?”
景王滔滔不絕,添油加醋的說著,恨不得現在將許閒給廢了那才好呢。
“老二!”
蘇雲章站起身來,沉聲道:“朕還真是納悶了,你一個堂堂親王,沒事總盯著一個孩子作甚!?你跟許閒之間的仇恨就這麼大嗎?你是不是一天不琢磨出許閒點錯誤來,你心裡就不舒服啊!”
景王:???
他聽著蘇雲章的話,人都懵了!
這……
這他孃的是什麼情況?
今日犯錯誤的不是許閒嗎?
蘇雲章怎麼又數落起來他了。
難道蘇雲章已經維護許閒到這般地步了嗎?
“不是!”
景王看向蘇雲章的眼眸中滿是困惑與不解,“爹!今日犯錯的不是我,是許閒!許閒在上京城大辦酒席,大肆收禮,您不責罰他,怎麼還罵起我來了?我究竟是不是您親生兒子!?您怎麼能這般維護許閒那廝!您……您沒有道理啊!?您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