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鋪子一年三十六萬兩白銀啊!”
張建義正言辭的解釋著,“陛下,那許閒就是個奸商,他製作出來的奶糖,一斤竟賣高達五兩銀子,簡直就是搶錢啊!”
“奪少?”
蘇雲章拿起桌案上太子妃送來的奶糖,震驚道:“這玩意賣......賣五兩白銀一斤?”
張建瞪大眼眸,“是啊陛下!就這每日不到一個時辰就都賣光了!”
蘇雲章怒拍桌案,“真是太可恨了!鼠目寸光!”
張建點頭如搗蒜,“陛下說的極是,許閒真是可恨,鼠目寸光!”
蘇雲章憤憤不平,沉聲道:“這玩意這麼賺錢,為何只開了兩間鋪子,不多開幾間呢!?”
張建:???
他突然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懵,不知道蘇雲章動怒究竟是因為東宮賺的多,還是因為東宮賺的少。
衛鴻儒放下手中奏摺,急忙將蘇雲章方才給他的糖塊全部揣入懷中,這玩意正經不便宜呀。
“陛下!”
張建不解的看向蘇雲章,問道:“您這話微臣聽不懂啊!”
蘇雲章抬起手來,打斷道:“你先別說話,朕有點亂,朕先捋一捋。”
張建:.......
衛鴻儒站起身來,挪到蘇雲章御案前,偷偷將上面的糖塊揣入懷中。
蘇雲章眉頭緊皺,心中不斷思索著。
兩間鋪子一年利潤三十六萬兩,他獨佔三成就是十萬餘兩。
若是在楚國開滿二十間鋪子,一年利潤豈不就高達三百六十萬兩?他獨佔一百餘萬兩?
即便其他地方消費能力沒有上京強,他就算一半也能分五十萬兩白銀。
五十萬兩白銀,這他孃的軍費不就出來了嗎?
他豈不是想造兵甲造兵甲,想建馬場建馬場,想建戰船建戰船嗎?
這還不算永興鏢局的利潤。
這不是純純的好起來了嗎?
蘇雲章念及此,臉上便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不過他也確實沒想到,蘇禹和太子妃竟如此沉穩,這麼賺錢的東西,商鋪只開兩間,而且拿出六成利潤給了他和戶部。
東宮雖然也獨佔三成,但除去東宮開支外,根本就剩不下什麼錢。
張建不明白蘇雲章為何不怒,反而有些高興,忙道:“陛下,您......”
蘇雲章擺了擺手,“這件事朕一會給你一個滿意答覆,那個太子和許閒誘拐良家婦女是什麼情況?”
張建眉頭緊皺,只得繼續道:“陛下您有所不知,當初上京府衙無法安置孟宇拐的五十三名被拐女子,太子就將她們安置到了東宮,但那些女子其中三十九名沒有家人,回不去家鄉,所以至今仍然留在東宮,也並未到內務府登記。”
“老臣聽聞許閒每日出入東宮,還採購了不少女子用品,太子和許閒至今未給朝廷一個交代,私自將女子扣押在東宮,他們不是誘拐良家婦女是什麼?”
蘇雲章眉頭深鎖,沉聲道:“竟有這種事?太子和許閒將她們都扣在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