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公因為依附景王,所以在上京城權貴中算是十分富裕的。
突然。
管家帶著巡防營甲士衝了進來,“老爺!大事不好了老爺!”
孟通眉梢輕挑,漫不經心道:“何事如此慌張?”
甲士急忙解釋道:“啟稟柳國公,二公子孟宇在平康坊被許閒、唐霄和趙福生三位公子給打了,人已經昏死了過去,就吊在屋簷之下!”
“什麼!”
孟通勃然大怒,嘶吼道:“匹夫豎子安敢如此對待吾兒!”
甲士繼續道:“那許公子還罵您是......是老王八!您上次算計他和唐霄的事情不算完,今日必須讓你給他們兩人磕頭認罪,不然就等著給您兒子收屍!”
“無法無天!他們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孟通撕心裂肺的怒吼著,“許閒仗著自己是太子妃妻弟便如此囂張!唐霄和趙福生仗著自己是國公府公子便如此目中無人!今日某非要告到陛下面前不可!”
說著,他看向一旁管家,“去!將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景王!讓他替某做主!”
“是,老爺!”管家揖禮,隨後轉身離開。
孟通急匆匆向府外而去,“備轎!某家要入宮面聖,請陛下為我柳國公府做主!”
他今日就還不相信了,楚皇會縱容許閒三人這種行為。
......
皇宮。
御書房。
蘇雲章眉頭深鎖,揹著手踱步屋內,手中拿著太子蘇禹上奏對付涼州府的摺子。
衛鴻儒坐在一旁整理著奏摺。
他現在跟蘇禹兩人輪值輔佐楚皇批閱奏摺。
“鴻儒!”
蘇雲章轉頭看向衛鴻儒,問道:“你給朕分析分析,太子對付涼州府的計謀,究竟是不是他原本就想好了留著對付老二他們幾個的?”
衛鴻儒面帶無奈,“陛下,你方才不是說了嗎?您跟太子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父子情深,怎麼這會你還是不相信太子的話?”
蘇雲章眉頭深鎖,“朕也不是不相信,就是感覺此事有蹊蹺。”
衛鴻儒道:“老臣相信太子,因為景王幾個身體硬朗著呢,太子這辦法能對付他們子孫,可對付不了景王幾人。”
蘇雲章依舊擔憂,“可太子若是為他兒子留的後手呢?”
衛鴻儒笑出了聲,“陛下,您若是這麼想,那真就是何患無辭了。”
蘇雲章微微點頭,“倒也是,不管怎麼說,涼州府這麻煩年前是能解決了。”
話音剛落。
柳國公孟通便從御書房外衝了進來,噗通便跪到了地上,老淚縱橫,聲淚俱下,“陛下!您可要給老臣做主啊陛下!老臣不活了!”
高德在後面追著,“柳國公!這御書房您不能硬闖啊!”
蘇雲章看著跪在地上的柳國公,只覺一陣頭大,“你又有什麼冤屈?前幾日朕已經給過你面子了!你這老登千萬別讓朕發火!”
孟通抬頭,臉上滿是委屈,“陛下!老臣這次是真的有冤啊!就在方才,許閒、唐霄和趙福生三人在平康坊將宇兒給打了半死!宇兒現在還被吊在平康坊內的屋簷下!”
“這次絕對不是老臣和宇兒有意找茬!那許閒說了,上次陛下沒有嚴懲老臣,他們不服,他們將宇兒打了個半死不說,還讓老臣過去給他們跪地磕頭認錯,不然就將宇兒活活打死!然後再燒了國公府!陛下,您可要為老臣做主啊!老臣這把年紀竟要受他們如此折辱!老臣不活了啊!!!”
此話落地。
衛鴻儒都是深鎖眉頭。
上京城這些紈絝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
蘇雲章更是怒火中燒,怒發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