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的事?”
蘇雲章眼眸低垂,沉聲道:“東郊碼頭畏罪潛逃的巡防營校尉,為何現在都沒抓到?你儀鸞司究竟是幹什麼吃的,你還能不能幹?這點小事現在都辦不了嗎?”
“爹,我......”
齊王無語,轉頭看向了景王,心道:二哥,對不起了。
“臥槽!”
景王看著齊王的眼神,人都懵了,“老三,你他孃的什麼情況?!你搞我是不是!?”
齊王笑呵呵道:“二哥你別誤會,我沒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巡防營在二哥的調教下非常厲害,尤其是那校尉,反偵察能力特別強,這才導致我儀鸞司這麼長時間沒抓到人。”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混淆視聽了。
但若不是景王故意找事,今日楚皇肯定也不會提此事。
蘇雲章瞥頭看向景王,沉聲道:“你們都給朕等著,等朕查清了,一個一個收拾你們!”
說著,他轉頭看向蘇禹,“老大,你繼續說!朕看許閒比這兩個親王都懂事的多!”
“是,父皇。”
蘇禹揖禮,繼續道:“第二件事便是許閒在東郊碼頭附近,大興土木,修建作坊的事情。兒臣跟許閒說,你是皇親國戚,你如此公然興建作坊,發展商業,那是與國策背道而馳,是不合規矩的。”
“但他卻振振有詞,他說他為勞工和災民撐腰之後發現,碼頭之上根本用不了那麼多勞工,那些奸商將他們聚集在碼頭,就是為了壓低工價,所以他為了安置多餘的勞工和災民,為了給他們一口熱乎飯吃,給他們找個地方住,所以逼不得已才大興土木,興建作坊,如此可以提供給他們一份穩定的工作。”
此話落地。
殿中依舊鴉雀無聲。
蘇禹眉梢微凝,掃視那些參許閒的官吏,問道:“諸位大人,這個環節是不是有人應該出來反駁孤了?孤感覺許閒的理由不夠充分,要不你們嘗試著反駁一下?”
聽聞此話。
齊王暗罵蘇禹的髒心眼。
景王也沒敢搭茬,畢竟方才崩身上的屎還沒擦乾淨。
其他官吏更是低頭不語。
他們看出來了,這是太子給他們挖的坑,誰這個時候往裡跳,那就是純傻子。
蘇禹看向刑部侍郎郭琛,問道:“郭大人?許閒這也不合律法吧?您有什麼意見儘管說,陛下肯定會秉公執法,您方才不是說的挺歡嗎?”
蘇禹心中冷哼,搞我小舅子,玩不死你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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