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小人這是走私戰馬,不是放馬!這是腦袋別在褲腰上的生意,一次性走私個十匹,那都是大生意了,一年也就那一兩次,走私上百匹這麼招搖,那不是等著被人抓嗎!?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幹啊!?”
趙福生解釋道:“許哥,這他倒是沒撒謊,畢竟走私戰馬這生意,主顧都是王侯公子居多,普通人家誰買的起?所以官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太過分就行。”
“但這一次性走私上百匹戰馬的生意,太過招搖了,那走在路上跟騎兵隊似的,不是找死呢嗎?”
優順安忙道:“是啊許公子,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命的問題。”
許閒淡淡道:“無妨,你去幫我聯絡其他馬販子,最好能組建一個小團隊,今後不管你們能搞來多少馬,我全都高於市場價兩成收,而且你們只要是在楚國境內因為給我販馬被抓,我保證可以將你們全都保出來。”
此話落地。
優順安人都傻了,瞪大的眼眸中滿是震驚。
他可是從西羌和涼州走私戰馬的馬販子。
他最怕的是什麼,自然是官府找麻煩。
他最需要什麼,自然是強大的保護傘。
現如今太子小舅子竟然想當他的保護傘?
這對於優順安而言簡直就是天大的好訊息。
“許公子。”
優順安看向許閒,愣愣道:“您......您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您真能這般保我們?”
許閒眉梢微揚,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真有意思,這叫事嗎?”
“我姐姐乃太子妃,我姐夫乃當朝太子,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未來的國舅爺。”
“我他孃的若是生氣,那是一刀將景王砍翻,陛下都不敢責備的頑主,我怕誰?在楚國誰敢惹我許閒許公子!?”
“是是是。”
優順安眼眸中滿是敬畏,忙伸出大拇指,“許公子所言極是,連在京師橫行無忌的景王您都敢動刀,確實沒有人比您再橫了,您若是敢保,我們就敢幹!不過話說回來,您搞來這麼多馬往哪裡放啊?那聚在一起真是太扎眼了。”
“無妨。”
許閒淡淡道:“到時候我修建兩個馬場便是了。”
優順安聽聞,人都麻了,“許爺,您真是太牛了,小人第一次聽聞有人敢如此大肆購買私馬修建馬場的,還是在上京城地界,景王和齊王都不敢,您真是藝高人膽大。”
許閒輕輕揮手,“你去辦就是了,馬我一定要最好的,到時候若是有人敢糊弄本公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找人弄他!”
“許爺放心,小人絕對將事兒給您辦漂亮!”
優順安拱手,隨後火速離開。
這麼好的抱大腿的機會,他可千萬不能錯過。
唐霄笑呵呵的看向許閒,“許哥,到時候給俺們搞兩匹汗血寶馬騎騎,陛下有兩匹純種汗血馬,漂亮極了。”
“沒問題。”
許閒豪氣道:“到時候一人給你們搞兩匹純種汗血馬,讓你們換著騎!”
唐霄伸出大拇指,“許哥威武!”
趙福生附和道:“許哥霸氣!”
話音剛落。
東宮左內率賀雲崢從屋外走了進來,“許公子,你可真是讓卑職好找啊。”
許閒面帶無奈,吐槽道:“姐夫又有什麼事?吃頓飯都不讓我安生嗎!?”
賀雲崢忙道:“這次是好事,太子為你請功,陛下要封你爵位。”
許閒瞬間站起來向外走,“快,趕緊去東宮,我太想念我的好姐夫了。”
賀雲崢:......
趙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