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喜地回頭:“晏晏你去哪兒啦,我正想問你借吹風機呢。”
陳司姳好奇地側身去看。
???這不是陳時晏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啊???
眼前的陳時晏穿著聖誕老人裝,頭上還帶著紅帽子,手裡拽著個麋鹿氣球。這個陳時晏,比她上輩子眼熟的陳時晏顯得小很多,但是這絕對是陳時晏,因為她的左眼眼尾處有顆痣,任誰看了都能記住。
“二樓那邊缺人了,喊我過去幫了會兒忙,”陳時晏看了看手足無措的她,“怎麼了這是?”
“可樂灑頭髮上啦,”圓臉小姐姐拿出一條藍色毛巾,“我帶她過來洗個頭。”
“這麼慘啊,那快去洗,吹風機我去拿。”
陳司姳人都麻了,呆呆地愣在原地。她設想過無數次兩人 血包是要自己追的
女愛豆要做到什麼?
要白,要美,要腿長腿細,要上鏡好看,要面板好,要牙齒好,要體態好,要能唱會跳。
陳司姳照照鏡子,揪揪自己的小臉,看著鏡子裡黑白分明的臉蛋和手陷入了沉思。
用她小姨的話說就是,她這個人,很會長。
她會長就會長在,她的臉從小到大都很白,是那種哪怕軍訓曬得很黑,過後依舊能白回來的臉,但是臉蛋以下,膚色差明顯,是捂一個冬天都捂不白的那種黑。
小時候還不是太明顯,長大一點就經常被老師明裡暗裡旁敲側擊說什麼學生的心不要放在打扮上。到了大學裡,夏天在路上她也不是沒有收穫過別人的小聲議論。
可長得黑她能怎麼辦嘛!她已經很努力在做防曬了,總不能去打美白針。當然,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去打美白針,但是這種又花錢,又不能一勞永逸,還得擔風險的事兒,怎麼想都不划算。
而且美白針說白了不就是靠著維c才能起到作用嗎,打進去的維c,和吃進肚子裡去的維c,陳司姳選後者。
這也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的人設。陳司姳掏出本子記下來。愛吃水果蔬菜所以慢慢變白,總比宣揚抹什麼護膚品之類的安全很多,現在的很多護膚品,不能信,信了,可能會出大事。萬一沒注意用了什麼野雞微商牌子,指不定被拉出來嘲笑多久呢。
女愛豆用野雞微商牌子護膚品化妝品,跟穿假貨戴假貨後果一樣嚴重,這可是“黑點”,日後撕起來可是要被對家反覆輪的。
整牙這件事最好也早點做,對於一個愛豆來說,牙齒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美貌程度,有些情況整牙真的等於換頭。
陳司姳對著鏡子扒拉嘴唇,左看右看,她的牙齒其實長得還算整齊,兩顆小虎牙,只是下門牙有點不齊,有一顆牙長得有點歪,而且她的牙質不太好,很容易長蛀牙,上輩子活到26的她,每顆大牙都做了根管治療,還有一顆做了烤瓷牙。
一想到當年做烤瓷牙的時候,滴落在舌頭上的血的甜腥味,還有做根管治療時那使勁兒往牙齒裡戳的東西,那滋滋直響的聲音……
陳司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受罪,實在是受罪。
想要以後不受罪,就得現在先受罪。
陳司姳扔下鏡子跑到正看電視的爸爸身邊,蹭到爸爸懷裡。
“爸爸,商量個事兒唄。”
“說。”爸爸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劇。
“我想整牙。”
“整牙?你之前不是怕疼嗎?怎麼又要整了?”
“現在疼了,以後就不用疼了。”陳司姳晃晃爸爸,“等我放了寒假就帶我去吧。”
“那你提前跟你們聲樂老師舞蹈老師請好假。”爸爸抬頭看了看萬年曆,“哎,要不讓你爺爺帶你去,他認識人。”
“那也行,”陳司姳揚起小臉蛋嘿嘿一笑,“那是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