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快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最近的事情,說到某人做飯時的糗事,說到在這個不大的公寓裡面,是怎麼合理安排位置的。
亂七八糟的瑣碎小事,被一件件講給消失幾天的人聽。但其中絲毫不提,這幾天的艱辛和困難。
五條悟面帶笑容認真聽著,他露出一個久違的表情,感嘆了句:“大家都還在,真好呢。”
虎杖悠仁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歡迎回來、五條老師。”
分別敘過舊後,五條悟這才伸手一指:“那個——是誰來著。”
從進門後,那個黑色頭髮、扎兩個揪揪的男人,就一直以奇怪的眼神注視著他,尤其是悠仁湊在他面前時,那個熱切的目光,彷彿要將人戳破。
“不知道啊,軟磨硬泡就要跟上來的傢伙。”釘崎野薔薇倒是沒有委婉地表達,她挑起眉毛,“纏著虎杖就說些奇怪的話,話說虎杖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魅力,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吧。”
這裡點名提到東堂葵,那個傢伙也差不多的“瘋狂”。
“我、是悠仁的哥哥!”脹相面無表情地說道,只有在看到虎杖悠仁時,表情才稍微變得柔和,“悠仁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亂步聽到這邊的聲音,於是閉著的眼睛睜開來,他懶懶打量著脹相,然後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對此虎杖悠仁露出一個困擾的表情,他撓了撓後腦勺:“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而且剛見面,還把他打個半死。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亂步拖長語調,“他確實算是你的兄弟。”
得到認可,脹相的表情一下子就明媚起來,他輕哼了一聲,對亂步投去讚賞的目光。
而其他人,卻都是大同小異的驚訝表情。就連虎杖悠仁也垮下肩膀:“既然亂步都這樣說了,那肯定……不對啊!我們根本、一點都不像吧。”
五條悟哈哈笑出聲,他抬手落在虎杖悠仁的肩膀上拍了拍:“總之先看看吧,說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老師——”粉發少年頓時無奈的嘆息一聲,“怎麼你也這麼說。”
而其他人見這熟悉地一幕,頓時也忘記了一開始對脹相的敵意,開始紛紛推測道。
“說不定也不是兄弟、是祖宗呢。”釘崎野薔薇擠眉弄眼,暗示亂步和惠的關係。
真希點頭,一臉贊同:“有道理。”
“可是惠和亂步很像的啊,他們一點都不像。”熊貓指指點點。
而脹相則再次嚴肅地宣告:“我、是哥哥啊。”
——
公寓確實不大,幾人只能坐在鋪陳的地毯上,摸出撲克牌當作消遣。
倒不是無事可做,不過在亂步安排前,他們都有了片刻的休息時間。
起先亂步閉著眼睛假寐,後面他也撐著下巴加入其中。不過這種無聊的遊戲,他並不是很感興趣。
而有人軟磨硬泡地讓他上手之後,大家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感興趣。
其他三人貼著一臉的紙條,撇了撇嘴後又輸一把。
“可惡啊!感覺作弊也贏不了。”熊貓在地上爬了爬,“到底是怎麼猜到我要打什麼牌的。”
“沒關係,你的臉比我們都大,能多貼一點。”釘崎野薔薇一拍熊貓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地模樣。
客廳很熱鬧,等伏黑惠揉著刺痛的腦袋推開門後,率先闖入耳朵的是一句不甘心地大喊。
“可惡,再來一把!”
“脹相你放水了吧!這樣給虎杖放水也贏不了的話,建議讓我來!”
客廳裡的幾人都湊在一起,其中好像多出一個陌生的面孔,而背對著他的亂步身邊,有一堆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