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也總是這樣,每次都是短暫地會面後,又急匆匆的分開。
空落落的心裡,被悲傷填滿。
他還要去尋找亂步,他還有其他事情,但是看著面前的女孩垂淚的模樣,工藤新一就不可避免的覺得心臟被刺了一下。
“留下來吧。”突然開口的,是鶴田,“亂步那邊也沒事,他聯絡我了。”
鶴田的臉色很難看,難看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般。
新一有些猶豫,但鶴田卻只是看著他搖頭。
混亂又不安的夜晚,終究是過去了。
——
遠離酒店的一條小路上,停著一輛車。開車的是戴著墨鏡和帽子的男人,他正看著車窗外面,靜靜等待著。
很快,另一個戴著帽子和墨鏡的女人,從路口拐了過來。
靠近後,她又急急開口抱怨,一手捧著胸口、一邊感動地說道:“真是激動啊,蘭這次主動說,〖不要離開、新一〗,真是的,一直爽約也太不像話了。”
在演繹的方面,她很有天賦,將那副依依不捨演了個八成像。
工藤優作輕笑著,他搖了搖頭:“該走了。”
有希子點了點頭,然後先是貼在後座車窗上,看了眼躺在後座的少年:“睡著了呢。”
少年光著上半身,肩膀處纏著繃帶。他蜷縮著,用手臂遮住了臉。
父母的留言
如果沒辦法在藥效到時間前離開, 那麼工藤新一就有暴露的風險。
他是這樣想的,所以清早便醒了,準備留下訊息後離開。
但是一開門, 他就看到酒店大廳等著的小蘭。
於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離恢復的時間還有半天,所以吃個早飯應該沒問題。
小蘭抬起頭來,下意識露出一個微笑:“新一。”
她還在擔心柯南的事情,畢竟沒親眼見到他安全,撥去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這天、大家好像都醒得很早,所以都坐在餐廳時,工藤新一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尤其是被世良真純盯著時。
早飯過後, 在服部平次的幫助下,他還是順利離開了。就是轉頭時他沒有錯過, 小蘭那一閃而過落寞的神情。
按照一則來源不明的簡訊,工藤新一踏上了回家的路。看著寫有工藤二字的大門,他深吸一口氣。
推開門後, 他先是看到了玄關處, 穿著圍裙的衝矢昴。
後者剛從廚房裡出來, 見他回來問了句:“吃過了嗎。”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然後聽到了客廳裡的聲音, 他做出一個“噓”的動作,走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少年,穿著寬鬆的長褲和拖鞋, 上半身是領口敞開的襯衫。
他一手搭著沙發扶手, 一手拿著手機,似乎是因為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些什麼, 少年臉色難看地哼了聲。
“作為名偵探,這樣的事情肯定也是我的計劃!”亂步反駁道,“過分、鶴田居然學會了告狀,這種小事有什麼好說的。”
氣勢洶洶地反駁完後,亂步又安靜了,良久後才不情不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