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眼巴巴的臉,然後很快的將蛋糕放進冰箱裡面。
晚飯很簡單,吃飯的時候也有些沉默。甚爾坐在主位,一邊吃飯一邊隨口問惠今天做了什麼。
亂步有些心不在焉,他趁著甚爾轉頭的功夫,將碗裡的青椒撥到直哉碗裡。惠一臉鬆了口氣的表情,想著今天終於不是自己吃了。
禪院直哉面前的碗裡,綠色的蔬菜已經堆得冒尖,他拿著筷子的手愣在原地。
不過明明是背過身的甚爾,下一秒卻眯著眼睛看來。
“哎呀直哉真是的,夾這麼多菜怎麼好扒飯呢,真是貪心啊。”亂步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然後趁機把碗裡的飯扒完,“我吃飽啦。”
甚爾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哼,看著一溜煙往沙發上去的亂步,並沒有追究。
他看向直哉,很隨意的說了一句:“盤子裡還有,不用客氣。”
夜晚的時間過的很快,客廳裡的燈關了,電視上播放著無聊的電影。
這個探案的電影無聊極了,那些蹩腳的計劃,怎麼能叫做完美犯罪呢?兇手還真是自信。
所以亂步側過身,對著選這個片的人,吐槽了一句:“好無聊啊,這樣明顯的證據,為什麼他們注意不到啊。”
“別劇透。”直哉伸手,擋住了那張看著他的臉,“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聰明,閉嘴吧。”
現在的他,已經能很平淡的說出這種話了。亂步確實很聰明,也比他強,這是事實。
雖然下午睡過,但是惠還是困得很早。他依依不捨的放開身邊的銀狼,被甚爾抱著去洗漱。
亂步還很有精神,雖然對他而言這個電影很無聊,但還是耐著心思看完了。
“確實很爛。”看完後的直哉評價道。
他只是隨手選了一張,沒想到這電影前期營造的氛圍,結尾突然來了一個生硬的轉折,然後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結束了。
“是吧是吧。”亂步點頭,“我早說過了不行。”
“劇透是完全不需要的。”直哉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我們什麼時候回學校。”
這是直哉第一次沒有對學校,露出淡淡的不滿情緒,也是他第一次主動要去學校。亂步一副稀奇的樣子:“七海和灰原都有發來簡訊吧,你不是告訴他們我們明天回去嗎。”
“哦。”
被猜到也不稀奇,他只是順口問一句。窗戶外面能看到半空中的月亮,此時已經是半夜。
不知不覺的,好像就預設了要在此留宿。
亂步灌了一口冷水,企圖讓自己再清醒一點:“留宿就算了吧,家主大叔不是給你發了不少訊息嗎。你可以裝作沒看見,但是不能真的沒看見。”
禪院直哉低著頭,他冷笑一聲:“怎麼之前沒見你這麼聽話,對那些高層的氣勢呢?”
家主確實讓他們回禪院家,也沒有明說是回去一趟,還是幾天。
已經開始打包零食的亂步,抽空敷衍回了句:“不是一天、也不是幾天,是很長一段時間。”
“為什麼?”
後一個問題沒有得到答覆,不過站在樓梯口的人,也沉默著走了下來。
那雙眼睛裡有著很複雜的情緒,但亂步還是猜中了甚爾的心思。所以他半眯著眼睛,似抱怨般吐槽了一句:“咒術師還真是一個辛苦的工作,嘛、不過我已經習慣了哦。”
無論時間、地點,咒術師都要以任務為先。畢竟沒人可以確定,慢的這期間會不會有普通人喪命。
“啊。”甚爾抬起手來,他一手撓著後腦勺,“少熬點夜,不然要長不高了。”
“真是不算體貼的話。”黑髮少年嘟囔一聲,“我出門了。”
回到禪院家後,來不及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