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這種時候,就讓阿敦或者其他式神過去。”夏油傑又提醒了一句,“式神大多有抗性,你本人不要太靠近。”
亂步認真聽過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只是隱約記得,記得好像有一種能治療所有負面影響的“能力”。
他此番詢問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日常接觸到的食物等東西上有被下毒。這些他能透過蛛絲馬跡一眼看破,更何況還有社長敏銳的嗅覺。
他在意的,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裡,他接取的任務、需要祓除的咒靈,無論等級和實力,都多少和“毒”掛鉤。
除了高層那些人的刻意安排,怕是還有“那個人”的良苦用心吧。
經過一次次的試探,那個人好像確定了他,沒有處理毒物的有效手段。
不、不應該將其稱之為人,能夠尋找如此多特殊的咒靈,那個人怕已經不是人類了。
雖然暴露了弱點,但亂步一點也不著急。他反倒比較感興趣,好奇著那個人下一步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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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時候,是一年裡最熱鬧的時候。但同樣的,也是一年裡最冷的時間段。
亂步窩在家裡,懶洋洋的看了一眼窗戶外面,然後又因為廚房裡的喊聲,不情不願的站起身。
加織抱著惠坐在桌子前,最近她身體好了不少,這才能回家過個年。
廚房裡的甚爾準備好晚飯,他指揮著黑髮的少年將盤子端出去,看著後者一邊端,一邊嘴裡嚷嚷著“燙燙燙!”的樣子,嗤笑一聲:“真是沒用。”
客廳裡很熱鬧,開著的電視播放著喜慶的音樂,圍坐在一起的幾人,開始了晚飯。
新的一年,首先迎來的是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門窗緊閉的情況下,房子裡面開著燈。
“嘁,哪裡會有人過完年第三天,就賴在別人家裡不走啊。”一個聲音抱怨道,“哪怕你姓禪院也不行。”
“誒、亂步。”加織喊了一聲,“是我邀請直哉的,你可是哥哥啊,新的一年又長一歲,要好好相處。”
在加織的話下,亂步這才把眼睛一閉,算是勉強接受。而站在門口的禪院直哉,扯著嘴不知道怎麼吐槽這個幼稚的傢伙。
別說又長一歲了,再長十歲他怕是也一樣幼稚,還沒有四歲的惠成熟。
加織笑眯眯的上前,伸手拂去金髮少年肩頭的雪,然後真誠誇讚道:“這個圍巾很合適哦,謝謝你能喜歡。”
那是同樣為明黃色的圍巾,和少年的髮色相得益彰。而亂步同樣也有一條,不過是紅色的。
除了一開始展露的敵意外,其實之後亂步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拿著筆、興致勃勃的在惠的塗鴉書上,畫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加織的主動下,直哉才擺脫了幾分不自然。他跟著甚爾在廚房裡,偶爾幫忙打打下手。
這副場景,是甚爾從未想過的。那個從小就很驕傲的小少爺,居然也會微微紅著臉,任由他的妻子拍著肩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