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和辛苦了嗎,危險的任務甚至要冒上生命的危險,可用的人才要壓榨到底,一天到晚甚至沒有休息的時間。然後又因為害怕強者威脅自己的地位,故而明裡暗裡壓榨,逼迫他們叛變。”
“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好手筆,難道總監會不存在了,你就忘記了這點嗎。”亂步摸著下巴,一臉失望的搖搖頭,“看來人老了記性確實就不好了。”
咒術師是一個很危險的任務,而且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的優待。高高在上下達命令的人不用冒險,也不用忙得連軸轉沒有休息時間。
連最強都要壓榨的他們,只需要動動嘴皮就好。
“別開玩笑啦。”亂步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你就忘記了有多少咒術師因為意外而犧牲、留下什麼殘疾或者疾病嗎?”
樂巖寺下意識嚥了咽,他的手緊緊握住,但反駁的話還沒說出,臺上的人就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他感覺到背後一冷,隨後他注意到暗處投來威脅視線的人。
他怎麼就忘記了,盤星教可是他們的地盤。
夏油傑走上前,他拍了拍亂步的肩膀,然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就直說了,因為咒術師可用的人太少,但是詛咒卻越來越多,我們需要你們的協助。”
“不過不願意也沒關係,我們只是發出邀請,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志同道合的同伴。”
或許是那個笑容很得體,給人一種舒適又鬆弛有度的關係,臺下的詛咒師面面相覷,一時也沒人開口。
“我們需要時間去思考。”最後的答覆來了,被作為代表派出的詛咒師板著一張臉,“現在我們沒辦法給出答覆。”
“自然可以。”夏油傑頷首,“那麼便請各位繼續享受宴會吧。”
大部分人鬆了口氣,因為他們都擔心不答應的話沒辦法離開這裡。
但是依舊有沒有眼力見的人開口,依舊是那位樂巖寺校長,他冥頑不靈的開口:“夏油傑、作為一個詛咒師你又憑什麼代表咒術師開口。”
“我自然沒忘記這點。”夏油傑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我今天是代替詛咒師的立場,來參與這次的談判。所以你有意見嗎,還是說你覺得有其他更好的人選,能代表咒術師一方開口。”
“我就說應該讓他安靜一會兒。”亂步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糖果,恍若無人那般塞到了嘴裡,“或者現在讓他安靜也不遲。”
“據我所知,在總監會還在的時候,就下達了將江戶川亂步除名的命令,難道你……”
樂巖寺的話沒能說完,因為有一隻手正不輕不重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周圍人很安靜,但片刻的安靜後又都下意識往角落退去。
“我說、年紀大了果然理解能力也變差了啊。”五條悟拍著樂巖寺的肩膀,他笑著詢問,“你覺得亂步沒辦法代表咒術師的話,那誰可以呢?是你還是已經死了的那些傢伙?”
樂巖寺的嘴唇動了動,他沒辦法開口,一雙眼睛被眉毛遮住,但細看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