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常年有在醫院照顧病人的經驗,惠甚至貼心的準備了煲好的湯,還有一些問候品。
“好驚人,你的黑眼圈有那麼——明顯。”五條悟摸著下巴,他站直身,“只是熬幾天夜而已就撐不住了嗎。”
一向習慣早睡早起的人自然受不了作息的變換,不過亂步此時沒有反駁,他只是揉揉眼睛:“硝子聽到的話就要說你了。”
因為硝子的黑眼圈更明顯。
五條悟擺了擺手,看到身後揣在袖子裡的夏油傑,他又疑惑道:“為什麼傑每次都在啊。”
每次附靈儀式傑都在,就連第一次也是。而他就像是一個不重要的人那般,甚至還是別人通知他的。
想到這裡就有些不滿了,他勒著亂步的脖子:“為什麼,雖然這次你特地喊我了,但是之前幾次呢?”
“為什麼願意特地喊傑來,也不問問我有沒有時間?”
“我當然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這種東西完全不用詢問。”亂步拍了拍五條悟的胳膊,“好難受,你鬆開一點。”
五條悟確實配合著鬆開了點,看著面帶微笑的夏油傑,他又斤斤計較起來:“為什麼呢為什麼?絕對不是因為太久沒見想要敘舊。”
亂步任由五條悟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因為傑的術式。”
被催的不耐煩的人,最終還是回答了那個問題:“因為他的術式可以降服無主的咒靈,社長他們和普通式神不一樣,哪怕我死了也不會消……”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捂住嘴,亂步將手一攤,一副“你看果然如此”的表情。
“別說這樣的喪氣話。”夏油傑走上前提醒,“這就是你當時告訴我,只要控制住銀狼,就可以控制其他式神的原因?”
“是啊,社長的異……術式、可以控制大家。”
亂步自然不會毫無準備的去冒險,他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因為意外無法清醒的話,偵探社的大家會怎麼樣。
總之他們和普通式神不同,自然不會隨他一起消失。那樣的話大概會出現失控的場面,並且一發不可控制。
長久的沉默後,五條悟嘆息一聲:“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都是怎麼想的。”
看亂步那個輕鬆的模樣,他們兩個還以為是有十足把握的事情。
夏油傑也沉默片刻,他開口詢問:“成功的把握有多少。”
“自然是百分百啦。”亂步一臉自信,“你看這不就是有不少成功的例子嗎。”
“我說的是接下來的儀式,以及之後的。”夏油傑沒有被糊弄過去,“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輕鬆,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亂步確實有些眼神躲閃,因為按照他的推測,每一次儀式都有失敗的風險。
“我不會失敗。”
他依舊十分自信:“偵探社的大家也不會讓我失敗。”
“所以也可能會失敗。”五條悟一邊點頭一邊補充,“話說偵探社的話,他們之前是開偵探社的嗎。”
雖然亂步沒有過多解釋,但五條悟幾人按照對亂步的瞭解,推測式神體內的靈魂都是他的親人。
因為在亂步小時候就意外離世,然後被詛咒這才變成了式神。
他們並不理解偵探社過往的故事,所以也不明白亂步和偵探社大家之間的關係。
那不是主人和式神的關係,也沒有血緣關係,他們雖然並不血脈相連,但卻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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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從影子中召喚出的滿象有著巨大的體型,這也是為什麼選擇在室外進行的原因。
高專附近的一座山腰處有著大片的空地,這裡人跡罕至,就連動物也因為是冬天的原因而少有露面。
滿象的性格很溫